:“那麼,就讓我,天下的帝王來解決吧。”說著,夜龍身上張起黑色但不邪惡的氣息,他把這氣息注入夜萱的身體,一掌拍在她後背心髒的位置。
哧···黑色的氣息卷著一根血紅色針噴出,那根針像是有生命似的,落地就消失。執蛇,這是那根針的名字,看見那根針的時候,夜龍眼中閃出滔天的殺意,但馬上,他收治住自己的感情。
夜萱無力的說道:“爸爸。”那語氣像是請求,更像是哀求。夜龍什麼也沒回應她,轉向夜晨,說道:“小子,保護好她。”說完,他身形變得虛幻,又沒有和夜萱好好地說話,他,又走了。
:“差勁!差勁!!!!”夜萱含著淚朝著那個虛幻的身影喊道。那聲音是那樣的祈求,那樣的怨恨,那樣的無力,那樣的沒有意義。
夜晨看著那樣的夜萱,想了想,變魔術般的拿出一盤巧克力蛋糕,端到她的麵前。夜萱沒有理他,隻是全力的製止自己將要流下來的軟弱的眼淚。
猛地一大口,夜晨忍住劇痛。夜萱的臉有點紅,她的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端著盤子的手上。不明白她的意思,夜晨默默的忍受著疼痛。
直到血紅色流出,夜萱用力的吸出他手上的血,這才鬆口。夜晨仍然端著盤子,關心的說道:“我的血可沒有多少葡萄糖,吃些蛋糕吧,這樣才有力氣。”手使勁的一擺,打翻他的盤子,夜萱委屈的看著他。
夜晨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麼,隻知道爸爸的走讓她很不好受,覺得她需要發泄,於是把自己當成了給她發泄的工具。夜萱費力的打他,說道:“差勁!你怎麼不走!!還賴在這裏幹什麼?”
:“我不走。”簡單的三個字,概括了自己的行動。夜晨坐下來讓她打,還說道:“站著很累吧。”
口是心非的,夜萱說道:“你走,我是個討厭的孩子,你在這受什麼冤枉氣?走!”女孩子,不會直接表達自己的心情,越是讓一個人走,越是想讓他留下。
:“我”夜晨掂量著自己的話語,繼續說道:“不討厭你。”他那正太的臉上沒出現過什麼笑容,似乎不會笑。但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如此的治愈。沒有夜萱的笑容來的直接,但那也是治愈心靈的一劑速效藥,隻要你能吃下去。
夜萱本來就善於發現美,這麼美得眼睛當然無法逃過她的眼睛。她發現自己心裏的痛苦慢慢的減輕,相伴著,自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她無法形容,隻知道自己被這種情緒支配,做出了有些害羞的動作,說出了還不想說的話。
她輕輕地抱住他,說道:“現在不走,那就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夜晨馬上做出了一生最重要的承諾:“啊,直到我死,除非你讓我離開。”
馬上鬆開他,夜萱的眼睛又變得濕濕的,又哭又笑的說道:“什麼啊,你就會說些感人的話,我才不信呢。”轉過身去,她強行變換自己的語氣,用女王的威勢說道:“我很不舒服,你給我想辦法。”
夜晨環視周圍,看著被自己變成廢墟的周圍,從廢瓦中撿起一本書,滿意的閉上左眼,睜開右眼。開啟·能力之瞳。
海藍色的瞳孔中飄動的幾朵浪花,夜晨說道:“望龍光,知古劍;覘寶氣,辨明珠”(出自《本草綱目》)一本書頓時分解成綠色的光芒,它們緩緩地彙集,變成一株仙草的虛像。
綠色是治愈之光,能夠重組生命的組織。這株仙草並沒有太多的語言,當它出現時就發現了夜萱,慢慢的飛到夜萱身邊,輕輕地搖曳著。
夜萱捧著這株仙草,覺得一股清涼流入體內。突發奇想的問道:“呐,你因為什麼存在?”仙草慢慢的回答道:“救人於病痛之中。”當它說完的時候,那綠色的光芒已經消失殆盡,同時,夜萱也沒了心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