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身,很輕,夜萱覺得背部被他打了一下。:“果然,單細胞生物就是單細胞。對於我這個最高等的生命來說,玩弄你簡直太簡單了。”:“誒?玩弄我?”夜萱恢複了理智,臉紅到了耳根。
推開他,大叫道:“差勁!差勁!差勁!”夜晨雙翼展開,稍微飛起來一點,俯視著她說道:“你的擁抱,我收到了。順便問一句,這是第一次麼?”
有錢可以得到一切,夜萱心髒緊的跳動了一下,她的情緒瞬間消失掉,說道:“別鬧了,當心我真殺了你。還有,那種話,以後別在我麵前說。”
對於她來說,這一生的意義,早就定好了。
夜晨嘴角抽動了一下,雙翼顯得無力了起來,說道:“托你的福,我的天使能力用完了。”這話沒對她剛才的話做出反應,但是,那無所謂了。
咣,體育教室黯淡了下來。夜萱眼前一黑,好不容易才讓眼睛重新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她沒有去理他,現在的她,很討厭他。但是也沒有離開,討厭不代表希望他死,很希望他能活著。
:“你···沒事吧。”:“啊,沒事。”:“不會死吧?”那邊沉默了一會,說道:“不會,我還沒見你真心的笑過呢。”:“別想再讓我失去冷靜。”
:“你···”曾幾何時,伶牙俐齒的她把校長頂的翻白眼,現在,她一次一次的被他弄得不知說什麼好。黑暗的教室,被點點的白光點亮。夜晨道:“想說什麼?燈我又點起來了。”
:“欺負人,你欺負人,你期負我!”失去理性就會語無倫次,但有時,這語無倫次的話語又霸道又可愛。:“啥?心髒都讓你廢了,還說我欺負人?你好霸道,你有多霸道啊,我的女王大人。”像是在抱怨,但他的語氣分明是在寵愛,溺愛這個有女王氣質的人。
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欺負不是那個意思,她心裏說道。:“你的心髒能別流血了麼?你有多少血流啊?你真想死啊?你想讓我自責一輩子麼?”嗬嗬
夜晨又笑了,他一直背著的手伸了出來。手中赫然握著一個心髒。夜萱看著他把心髒放在心髒的位置,之後柔和的白光在心髒處環繞。可以清晰的看到,動脈,靜脈的再生,很惡心。好不容易,夜萱看見了白皙的皮膚,這才鬆了一口氣,做出個嘔吐的動作。不會吧?人的身體有這麼惡心麼?不對···他不是人類。夜萱捂著自己的右胸,安慰著自己。
作為賠償,“欺負人”的賠償,夜晨張開翅膀,飛上高空,抱著夜萱回家。如果夜萱是個正常點的女孩,一定會有所反抗,但是,她沒有。她一點沒往夜晨希望的方向思考,她隻是在享受著高空的夜風,享受背對夜空著在高空俯視大地的舒適。當然,現在她多多少少意識到了,那曾經被自己丟棄的感情。
很快,到家了。時間總是這樣,讓人珍惜又極度的讓人厭惡。當你痛苦時,一秒可以當作一年,否則怎麼會一夜白頭?當你快樂時,一年又等於一秒,不然,天堂的一天等於人間的一年。古人對時間有相當的智慧。
然而,人就是為了那過了一年而體驗到的一秒的快樂活著的。不是為了錢,絕對不是!(這句話寫著很別扭····寒潮alone的語文不好,體諒,但心情是絕對的!)
打開門,夜萱沒有進去,問道:“我晚上有任務,你跟著麼?”到這裏還溫情種種,但她似乎不適應這樣說話,馬上補道:“差勁的仆人。”如果隻有前麵的話,夜晨會屈服於女王的石榴裙,但是,這種賞賜似的話,誰願意跟著。:“那個叫做冰箱的東西歸我了。”:“那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仆人。”:“隻要你不瀕死。”
沒你添亂,我怎麼可能死。
也許適應了剛才輕鬆的飛行,走起路來有點費勁。但是,沒問題,女王大人的適應能力極強。
還是那片夜空,因為走在路上,心裏很踏實,所以才渴望美麗的夜色,所以才會去仰望星空。
不爽的感覺回蕩在心頭,夜萱的眼睛中消失了感情,現在的她,渾然一個天然的殺手。她麵對的是這個市的第三高樓:仁建大樓。這是一幢新建的大樓,輿論本認為它的高度會超越第一,由於內部問題才停建,保持著101層的高度。夜萱來這裏,就是來找這幢大樓擁有者的兒子。
當然不會爬牆進去,因為,根據資料:這幢大樓的視頻監視設備有99%在樓外,樓內為了所謂的保護人權,隻在必要的位置才有。並不是怕被監視到,因為此時的夜萱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的樣子,現在的她,對隻是一個矮胖的男人。
接近,119也就是第十層的19號房間,那就是夜萱的目的地。情報不會出錯,因為它出自那個人的情報網。當她站在119門口時,忽然,警報響起,緊接著,樓內出現廣播
:各位顧客,有殺手進入大廈,請大家盡量不要單獨行動,仁建集團將保護大家的安全。
嘴角帶著一絲沒法發現的不屑,夜萱就要敲門,目的是殺掉那個想嚇唬她的人。吱~門自己開了。夜萱麵前的是
是兩個年輕人,兩人都坐在椅子上,一個人說到:“請進。殺手大人。”普通的殺手遇上這種情況一定會慌,夜萱卻沒有,作為一個殺手,她擁有著足夠的冷靜。:“引狼入室!”兩步邁進房間,如她所料,門被電控的關上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個人回答道。
另一個人站起來,說到:“這裏沒有監控設備,夜萱,能不能請你脫掉偽裝?”夜萱道:“這麼奢侈的開著空調,我可是冷的很呢。”他說道:“哦?不重視生命的人也會冷?那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冷?”
夜萱甜甜的笑了下,緊接著,麵無表情的衝了出去,白色手槍上指。叮的一聲,槍的運動被刀停住。坐著的那個人也站了起來,一把刀亮晃晃的擺在槍前,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