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咚咚咚……
午夜傳來的鍾聲可怕急了。
在高大的文德斯教堂裏。
一張很大很大的白色的床。
一襲西裝溫文爾雅地躺在上麵,他戴著法國名牌的金絲眼鏡,眼鏡後麵是一雙深不可測的瞳孔,那雙瞳孔帶有一絲絲極度欲望。
隻要是人,而不是野獸都知道,這抹欲望隨時都要噴發,這抹欲望隨時都可以把一個正常人逼入一個非常狀態。
“董錫影,我知道你是蒼蘭名牌高中的校花,但我同時也知道,你根本就是在裝純,至少你在我麵前是這樣……”
男人緩緩地抽起了一根煙,煙緩緩地點燃了,給黑暗的氣氛壓了一層厚厚,令人喘不過氣息的煙的味道。
西裝名牌男合了合眼眸,那雙英俊且掩飾地很好看的眸子,卻凝了眼前那個清純校花製服的女人。
她,董錫影,靜靜地站在男人的麵前。
隻不過她不是赤身裸體。
隻不過男人很快要讓她把身上的校花服侍一件件一支支,包括褲襪連著hollokitty的極品小內褲一道兒脫下來,脫下來…………
“****?還不快點脫?******媽的逼,在老子麵前裝純!你不是很想要錢嗎?對嗎?我知道你是想要錢的!!!!!!你個蠢女人!!!!!你給我脫!!!!!!!!!!!!!!!!隻要你脫了!!!!!!!!!!!!這些錢就是你的!”
聶忻豪斷然沒有一絲絲的人情,他好像就是一頭野獸,一頭要把眼前這個心愛女孩狠狠摧殘的一匹猛獸!
“好的……我知道我是欠了你的……或許今生都無法還清。錢債肉償,這個道理我明白也很清楚,我隻是希望你可以放過方文軒,他是無辜的……”董錫影的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法國一寸寸高大幾百美金的華麗地磚上。
文德斯教堂。
是董錫影可怕夢魘的開始。
董錫影心中掛念的男人,一直是她心中想愛卻不寧願承認的高中初戀的夢中情人。他叫方文軒,他還有一個自己取給他的綽號:殘樹。
方文軒在董錫影的心裏,他是一顆殘樹,無論是在如何惡劣的環境都可以生存的殘樹。
隻要他能夠帶給自己無限的安全感和無限的愛……
哪怕是短暫的也好。他都喜歡,都深深地喜歡著。
“****的女人?你還在想那個男人,方文軒,哈哈,遲早我會弄死他,讓你後悔!讓你為你今天不肯在我麵前婉轉承歡而獻出你的後悔!”
聶忻豪大步上前,揪起女人的衣領,狠狠地抱住她的腰肢,一雙堪稱魔爪般的巨手撫上她的高峰,惡狠狠的,“董錫影,按照合約,你必須要完善合約的一切內容,包括和我上床……”
董錫影閉上雙眼。
任憑跟前的野獸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扒拉下來。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受聶忻豪這個看起來很英俊卻很無恥的像一頭野獸的話。
董錫影知道自己要救方文軒,就必須要這麼做。
哪怕真的要自己讓禽獸狠狠地要了自己。
董錫影害怕,可是男人的手把自己的衣物剝個幹幹淨淨。
現在自己是一絲不掛,連同那法國名牌的黑色絲襪都給剝下來。
那件內-衣也是聶忻豪這個男人買給自己的。
她不懂抗拒。
隻能任憑男人擺布。
隻能知道取悅聶忻豪高興了,方文軒才能有活路。
不懂的這樣的殘暴還要停留多久。
董錫影被禽獸狠狠地抱起,仍在雪白白花花的大床上。
被剝個幹幹淨淨,卻沒有感覺,任憑淚水,淚水淹沒……
淚水沒有鹹鹹的味道。
可能是心死了。
淚水也沒有那麼鹹了。
聶忻豪一陣狂笑,也剝掉自己的衣物,他臉上滿是陰森的笑容,“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這樣我才會快樂。你就會痛苦。隻要你會痛苦,那個男人同樣也會痛苦!”
聶忻豪可怕極了,他就是一個魔鬼,狠狠把自己占有,這樣子對聶忻豪看來,算是給方文軒戴上一個綠帽子了。
這本該是男人,哪怕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人都會覺得很自豪的一件事。
董錫影沉默了。
今日是履行合約的第一天。
也是處女生涯終結的第一天。
合約在聶忻豪的手裏,打印了數千萬份,恰如冬日之雪,散落到教堂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