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背著小人兒給教授寫信,
訴說著他的悲慘遭遇,
一個十歲小朋友,
需要每天給小人兒背一百斤的水上山頂。
天啊,
我一個十歲小朋友,
能背起水站起來已經不錯了。
何來背上山啊,
沒背上山,
還沒飯吃,
太!慘!了!
所以,
布魯常常要天黑才能回來。
一路以來,
沒有敵人,
全是老師,
上了一課又一課。
這一次的老師是摔跤。
摔到水倒了,臉腫了,眼青了。
終於悟出竅門了。
布魯試著運行靈力,
緩緩地將體內靈力從丹田遊走到腳底,
這次背的水根本沒一百斤重,
感覺輕了二十斤一樣,
就這樣,
布魯下山回來得越來越早了。
想起布魯是一個學霸,有著大好前程,各頂級高校拋出錄取通知書,可他卻甘願進入這個主世界,野蠻生長,艱難修行。在世俗人眼裏中的笑話,親朋舊友無不惋惜和慨歎。
然而,布魯知道,他做的事情雖然根本無法選擇,但也是他甘願去付出的事情,布魯在遊曆、修行、團結力量,或許真的能改變這個主世界。
如果說一個人就是一個軍隊,那麼認知便是司令部,認知指揮著我們的一切行動。
布魯不僅是個自渡者,更是一個擺渡人,他向身陷困境的朋友伸出了援手,幫戰友擺脫了抑鬱,陪兄弟戒掉酒精,試圖拯救他們的靈魂。
布魯掙脫了人生第一道枷鎖——一顆沉溺過往的糾纏之心。他在神廟賣掉自己的沉溺過往的記憶,突破了自己之前的思維和格局的禁錮,滌清了過往的光環和榮譽,敢於歸零出發,在認識自我的途中,安頓好自己的內在小孩,修行速度自然而然就加速了。
然而,對於王瀟而言,實用主義才是人生的底色。她信奉男人的天職就是工作賺錢,因此希望布魯能承擔責任,養家糊口。然而,布魯總是與她背道而馳,布魯有著更大的追求。
當麵對如此偏離軌道的愛慕與反饋,她進退兩難。一方麵,她不甘心曾經付出的青春打了水漂,而另一方麵,享受物質又是她的剛需。意料之中,王瀟最終選擇乖乖聽從家族的忠告,遵循世俗的標準,徹底進化成物質世界的忠實信徒,改嫁富甲一方家族子弟。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終究很難長久。選擇附和他人的節拍時,生命的樂章早已暗自跑了調。
人有悲歡,車有離合,每一次換擋,其實都是一場精神檢閱。與其與過往糾纏,不如認識自我,不被世俗所定義。
清醒自知,是我們照顧好內在小孩的第一課。不過人貴在自知,卻難在自製。
這天,布魯背水上山,王瀟也來了。原來這山叫蟲族山,隻見王瀟被山上的蟲族族長挾持,王瀟大聲叫喊掙紮。布魯丟下水桶,瞬間感覺自己身體輕盈,速度快多了,隨手摘了一枝樹枝,注入靈力,按“潛龍勿用”心法使了出來,竟有攻有守,和蟲族長打了起來。
蟲族長有兩螳螂刀,刀鋒銳利,布魯仗著自己修煉有果,靈活身便,居然也對付著拆了十幾招,蟲族長見布魯是個小孩,竟然堂堂一個蟲族長拿不下一個小孩,心中焦躁,雙刀刀法有變,這麼一來,布魯頓撼吃力,畢竟單劍難敵雙刀,就在布魯的劍擋住了蟲族長的單刀,蟲族長的另外一刀側麵劈來,布魯左身眼見避不開了,旋即運起功來,將靈力調至左邊肋骨附近,祈求能抵擋住大部分攻擊,閉起眼受著。
忽見王瀟召出黃金聖盾,出現在布魯左身,哐當一聲!蟲族長刀柄斷落,鮮血直噴!見狀,布魯注入全身靈力,格擋開蟲族長的螳螂臂,用力刺入蟲族長的心髒。
天空飄來一句:“恭喜!獲得蟲族長首殺,獎勵力量加成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