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撞了貴人,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穿著保安製服的中年男人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叫囂,神情嫌棄,眼中盡顯厭惡。
而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年輕人,隻見這年輕人長相普通,身上穿著的衣服明顯不合尺寸。
他的身形本就欣長。
那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縮水了一樣,將手腕腳腕的皮膚勒的裸露在外。
葉帆倒是哭笑不得。
下山之前師父讓他來參加鑒寶大賽,當時他還納悶師父是什麼心思呢。
不過師父可是言辭鑿鑿地還說給他定了個婚。
他費盡千辛萬苦來到了京城,現在就站在鑒寶大賽舉辦大廳的門口,人家直接不讓進門。
還說要請柬才能入場。
有個屁請柬!
死老頭就口頭上交代了兩句,簡單給他收拾了下行李,就把他趕下了山!
該死!
那他豈不是白來了?
“死老頭!你這是造的什麼孽!”
該不會是死老頭在忽悠他吧?
以往死老頭就經常戲耍他,說不定這次也是一樣。
這下氣的葉帆臉色漲的通紅,拎著蛇皮袋子的手都在發抖,他一臉的憤慨。
這個玩笑未免開的也太大了!
畢竟葉帆從小就跟死老頭生活在山上,下山到京都差點磨平了葉帆的腳趾頭。
如果不是死老頭趕他走。
再加上那紙婚書能白撿一個便宜老婆,打死他他都不會下山!
難道待山上逍遙快活不舒服嗎?
餓了宰個野兔打打牙祭。
四處都是野味。
困了就扯幾張樹葉往身上一蓋,睡個天昏地暗。
哪像在這個城裏,他光是往地上一躺明明都沒礙著誰事,都被人指著說。
破規矩!
葉帆一臉抑鬱。
現在就站在鑒寶大賽的門口,葉帆怎麼說都要進去,打小他跟著死老頭琢磨,古玩類一打眼就知道真假。
他還想見識下城裏有什麼寶貝。
還有那個白撿的老婆,聽老頭誇的國色天香,就是不知道長的是不是傾國傾城。
隻要不是太醜,小家碧玉也可以。
一想到抱著老婆睡熱炕頭,葉帆有些害羞。
“我未婚妻就在裏頭,不信的話,你可以叫她出來接我。”
葉帆肚子裏的怒火總算消了大半,他又接著補充了一句:“她叫……”
還沒等葉帆把話說完,一道鄙夷的嗤笑聲直接打斷了他,保安的眼中滿是譏諷,他掏了掏耳朵。
“我沒聽錯吧?”
“你未婚妻在裏頭?”
“現在的臭叫花子吹牛逼都不打草稿了嗎?你怎麼不說你未婚妻身價過億,還是個女總裁?”
葉帆的眼前一亮,倒也來了精神,這些都是死老頭跟他說的,都不曾告訴給別人。
這個保安竟然都說對了!
“你咋知道的?”
艸!
冷不丁看葉帆這傻樣,竟然還當真了,保安氣不打一處來,他的臉陡然一沉,撩起了袖子。
“狗日的,你個死叫花子越扯越上癮了是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死活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本大爺可沒時間陪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