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昨兒的那波人,不是跟我們對立的,目標是那個女人。”易悻對楚北爵說,眼神不禁的去打探楚北爵。
楚北爵本就曉得這群人絕不是跟他作對的人,若是的話,絕不會這麼好對付,其實楚北爵在看到曲庭月的臉的時候,也是愣了一愣的,因為那麼相似的一張臉,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的確沒有那麼好接受,畢竟他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
麵對跟她如此相似的人,他真的忍不住的就想要幫忙,即使他是一個無情的人。
“那個女人什麼來路。”楚北爵問道。
易悻笑了笑他就知道楚北爵要問這個問題,回答道:“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她竟然是曲庭月。”
楚北爵也是突然愣了愣,“我的未過門的王妃?”
曲庭月正是前段日子,聖上賜婚給他的王妃,幾日之後,他就要迎娶這個曲家三小姐了。
易悻看著楚北爵的表情,笑了笑,重複道:“正是。”可是易悻又突然皺了皺眉,“不對啊,如果是這個樣子,那麼是誰要對她痛下殺手,她一個小姐,哪裏招來的那麼多仇家。”
“怕是她自己府上的人吧,我那侄子不是對她思慕的緊,怕是這思慕惹得禍吧。”楚北爵說。
“那現在怎麼辦。”易悻問楚北爵。
“把她送回去吧,並且給個警告,再不濟也畢竟要成為我楚北爵的人,如此委屈自然是受不得。”楚北爵說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曲庭月,苦笑了些許,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易悻沒有攔楚北爵,他從小就跟著楚北爵長大,自然知道他看到了曲庭月的臉是有多麼的震驚,連他都怔了一怔,曲庭月竟然跟上官瀟湘長得有那麼些許神似……
……
上官瀟湘這一暈,暈的正好,錯過了那麼些血腥的場麵,她不知道,楚北爵不僅出手救了她,還把她送了回來。
她知道,她從此以後,就徹徹底底的是曲庭月,上官瀟湘隻不過是躺在冰冷的館墩裏麵的一個亡國公主罷了,她現在是曲府三小姐,也是即將成為涼薄王妃的曲庭月。
“小姐,您總算醒了,快嚇死末熹了。”眼前的女子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她,她知道,這應該就是這府中唯一一個是真心對待曲庭月的人了。
“嗯,我沒事。”上官瀟湘搖搖頭,看著末熹,“隻是失血過多。”
“小姐……都怪我,沒有護住小姐。”末熹責怪自己。
上官瀟湘看著眼前的末熹,頓時特別想笑,這姑娘真傻,弄的好像是她能護住曲庭月一樣的。
她其實比較羨慕曲庭月的,就算她經常會被欺負,可是她仍然可以保持一顆單純的心,而她不一樣,從小就是在刀子裏麵謀生路,吃了這一餐,可能就會完完全全的沉睡下去。
“我真的沒事,別自責了啊,你笑一笑我就好了。”上官瀟湘對末熹說,看著末熹可憐兮兮的樣子,她於心不忍。
末熹一邊哭一邊笑,弄的她真的特別特別想笑。
“好了好了,真的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上官瀟湘用手輕輕拭去末熹的淚水。
其實她真的已經完完全全適應曲庭月這個身份了,她沒有想到的是,曲庭月這張臉,竟然跟她的臉有那麼些相似,可是又說不上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