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十月的時候在湖南開打,但是有無數附庸者的皖係,卻大都是有職無兵的,所以也隻能用直係來打頭陣了。
而在陝西,一場風暴也在醞釀。
西安,警備軍司令部。
“瑞仁,你可準備好了?”焦子靜問道。
“子靜先生,這確實是有困難啊。”狄真向這位同盟會的元老拱拱手道。
“有什麼困難?!”焦子靜不滿的說道:“你不是已經是警備軍的統領了嗎?還有什麼困難?郜武峰已經答應在白水起事了。”
“哎呀,焦先生,這是陳林藩那廝的挑撥離間之計呀!”狄真解釋道:“張逆複辟時候,芳崗兄帶著部隊一出發,他就把芳崗兄的統領職位委給我了。之後就是汙蔑芳崗兄為叛軍,芳崗兄在晉省損失慘重啊,令善兄也戰死了。芳崗兄也隻帶著十幾個人逃了回來。”
“不是還有你嘛!”焦子靜道:“不是還有付鬥佛嘛!”
“不要提他了!”狄真不滿的道:“自從上次因為糧餉的事情鬧了義氣,他付鬥佛就和陳林藩一個鼻孔出氣!這次在西岸阻止芳崗兄過河的,就有他一份兒!”
“非常時期,革命為要!”焦子靜開解道:“畢竟還是同誌嘛,本來咱們的力量就弱,還要分個彼此,那革命何時才能成功?!”
“焦先生要是能說服付鬥佛,我是沒意見。”狄真也不多說,直接道:“要是讓我去找他,子靜先生還是另請高明吧!”
“算了,我再想辦法吧。”焦子靜也是無奈,他是長期在北京做議員的,和付金一實在是算不得有交情,隻好先應承下來,之後再請別人幫忙了。他這次受侯大元帥的委托,回陝西來策動護法,責任重大啊。
“駐紮渭南的劉舜天,也是想要參加革命的。”焦子靜給狄真打氣道。
“誰?”狄真沒有想出是誰。
“駐紮渭南的騎兵連連長,劉錫麟,劉舜天。”焦子靜解釋道。
“瞎!”狄真不屑的說道:“他就一個連,雞肋一般的人物。”
焦子靜也是老臉一紅,感覺這陝西的革命力量是越來越微弱了,就連劉錫麟這種連長,都要自己這樣的元老人物來做中人了。但是他還是說道:“他有重要消息!”
“什麼消息?”狄真漫不經心的問道。心道:“他能知道什麼消息,我這個警備軍的統領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有一批軍火要經陝入疆!”焦子靜小聲的說道。
“噢?”狄真靠近了一些,問道:“多少槍彈?消息可靠嗎?”
焦子靜先是比劃了一個三,之後又是比劃了一個四。道:“三千杆漢陽造!四十萬發子彈!那些東西是要進過他的駐地的,所以已經通知他了。”其實是一千槍杆槍的,但是他為了能夠引起狄真的注意,就將數量多說了一些。
“嘶~”狄真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盤算一下,道:“我和芳崗兄商量一下,也會去和舜天兄接觸的。”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焦子靜欣慰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