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外麵好像有人在監視。”樊羽祥回到營地之後,留守的軍官彙報著。之後不久,各個營地也都是派人來彙報,說營外有趙仁傑的混成團的人監視。
“不必理會!”樊羽祥擺擺手,吩咐道:“各部按紮營條例做便好。要是他趙仁傑覺得我樊某人的部隊也是紹文的中堅團,那他就來試試!”
趙仁傑就在前衙休息的,一夜都不敢睡踏實,總是一會之後就醒來。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匆匆吃過早飯後就帶人去給樊羽祥送行。
在縣城南門,趙仁傑向樊羽祥拱拱手道:“祝樊長官一路順風。”
“哈哈哈,趙鎮守客氣了。”樊羽祥笑道:“看來趙鎮守昨夜沒有睡好啊。”
“讓樊長官見笑了。”趙仁傑也是笑道:“下官酒量實在是淺,昨夜頭疼的厲害。”
“噢,原來如此。”樊羽祥指了指趙仁傑身後整裝待發的官兵,突然冷聲問道:“趙鎮守這是想要把樊某押解出境?!”
“樊長官誤會了。”趙仁傑趕緊解釋道:“下官才剛剛上任,還沒有向下麵各縣派駐軍隊,這些本來就是要在今天出發南下的,正好可以和樊長官您一路同行。也好沿途照料營地糧米什麼的。”
樊羽祥看了看趙仁傑,拱拱手道:“那樊某就承趙鎮守的情了!”
“趙鎮守,咱們見過麵的吧!”樊羽祥身後的一個少校突然開口說道。
“呃~”趙仁傑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少校,沒有什麼映像,拱拱手道:“請恕趙某眼拙了,還真是沒有什麼映像。”
“是嗎?!”少校陰沉著臉,道:“趙鎮守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趙仁傑見這少校臉色不善,也不知道緣由,於是就看向樊羽祥。
“明軒,不得無理!”樊羽祥見趙仁傑向自己求助,才出聲嗬斥道:“還不向趙鎮守道歉?!怎麼連上下尊卑都沒有了?!”
少校盯著趙仁傑不說話,也沒有道歉的意思,於是趙仁傑笑道:“不必,不必。也許是認錯了。嗬嗬。”
樊羽祥點點頭,向趙仁傑拱拱手道:“趙鎮守,告辭了!”說完也不等趙仁傑的回話,直接就翻身上馬,帶著衛兵和那少校走了。之後在一聲聲的口令聲中,第十六混成旅各部開始開拔,離開商州縣城。
在出城之後,樊羽祥把少校叫過來,問道:“明軒,你見過那個趙仁傑?”
“屬下見過。還挨了他的陰招!”少校在馬上一臉陰狠的回答道。
“噢?什麼情況?”樊羽祥看了一眼他,問道。
“咱們回援西安的時候,您被盧老總請到城裏了,我們在城外和他們打了一架。那小子當時隻是得少尉排長,陰的很,差點兒把我送到皇宮裏去。”少校說道這裏,眼角抽搐一下,道:“還好沒有問題,否則的話剛才我就會殺了他!”
“哈哈哈,”樊羽祥大笑道:“算你宋明軒走運。”之後回首看了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商縣縣城,再看看自己肩上的少將肩章,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心道:“我也會有自己的地盤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