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入洞的書生手裏拄著球杆回過頭對著嚴銘說。
“不知道,這個妖孽能夠淡然的放棄醫藥界變態華玉仁和趙冰海的贈予。一個女人也許真的就不能夠讓他上心。”嚴銘有些無奈的說。
接下來書生所說的話讓嚴銘有些膛目結舌,細細想來。這些計謀哪一個都是能夠將土雞獵殺於無形之中!
兩個人瘋狂的揮起了球杆,在嚴銘看來已經隻能聽天有命的事情,在書生的分析下居然柳暗花明了。
三天後,嚴銘說要打道回府。左國富專程從焦地趕到了左封,雖然已經失去了最大的利用價值。但最後的過場還是要走的漂亮,難不保以後還要用到。
送行宴上,左國富言辭錚錚的述說著自己的照顧不周和難舍。嚴銘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回一句。
三輛悍馬蕭狂的駛出笑癡的別墅,一路北上。
左封這個地方最令人留戀往返的就是特種服務行業,不管是按摩還是足療等一係列的服務都讓周邊的人瘋狂。送走了四尊大神和處理了土雞事情的笑癡終於能夠將自己放鬆下來。
走進了左封最有名也是消費最高的雅士商務會館,要了個房間。隨行的幾個人正在大廳裏打撲克。
片刻的功夫兩個身材窈窕,一襲白色短裙馬甲的少女出現在了房間裏。房間的溫度頓時成直線攀升!
“今天晚上,按的好。大爺額外再賞你們一人五千元!”笑癡色迷迷的看著兩個女孩,襠裏的槍已經提了起來。
“那大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說著兩個女孩已經跳上床,一人一邊嫻熟的指節在笑癡的身體上遊動。
笑癡極不老實的翻過身子,平躺在床上。兩隻鹹豬手一邊握一個,隔著薄紗一樣的衣服揉捏的兩個女孩臉蛋緋紅。
女孩們的手力變的渙散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變的潮濕。嘴裏嬌喘著,聽的笑癡更加的興致大漲。
片刻的功夫已經將兩個少女的上衣剝的精光,欣賞著緊致的四隻小兔子。笑癡的指尖不停的彈彈這個再彈彈那個,玩的分外的起勁。
最令笑癡抓狂的是兩個少女平坦的腹部,跪坐在床上居然沒有分毫的贅肉。咧著嘴,更加垂涎的笑著。
想想自己的金屋已經有些空蕩,心裏盤算著是不是將這兩個尤物據為己有。是該夜夜笙歌了,被土雞搞的烏煙瘴氣。獵豔的想法隻得被壓抑,而此刻以史無前例的衝動又暴漲了起來。
不知怎麼,就是今晚一直感覺不自在。
尊龍的窗戶都是被密封的,曾經發生過服務人員被逼跳樓的事情。窗外,接受到對講係統通知的黑衣人。靠著房頂上係下來的繩索左彈右跳鎖定了命令裏提到的窗戶!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玻璃刀,樓下的車子鳴笛聲響起。玻璃刀壓在了玻璃上,快速的劃動在笛聲消失前就已經結束!
配合的堪稱完美,黑衣人猛的蹬著牆壁向後彈去。回旋的當口鬆開繩索,雙腳蹬在了已經被處理的玻璃上。堅硬的玻璃掉在了房間的地毯上,因為落地窗簾的阻擋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像是肥豬拱白菜的笑癡正在兩個女人身上進行著活塞運動,哪裏還有心思關心這些。
女孩放蕩的叫聲更加的讓他欲罷不能,動作更加的猛烈起來。
黑衣人站在了房間裏,手中的消聲手槍對著趴在女人身上的裸體大漢扣動。血腥味立即彌漫了整個的房間,身體還在下意識的動,頭上卻多了個黑洞。
嚇的兩個女孩麵如死灰,黑衣人吹了吹槍口。在床上放了一根雞毛,轉過頭伸手接住了重新蕩回來的繩子,淩厲的攀爬到了房頂。
片刻的功夫已經消失在了黑色的空氣裏!
與此同時遠在焦地的左國富,正在大浪淘沙的一個房間裏做足療。年齡大加上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希望借助保健能夠讓身體恢複的快些。他已經不像笑癡那樣的能折騰,用風燭殘年形容他並不為過。
為左國富做足療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上的力氣大。腳上的幾處穴位隻要按上就痛的很,但相對而來的舒服確實很讓左國富留戀。
憋了一頭的汗,身體也真正的輕鬆下來。心裏咒罵著土雞心思太縝密,聰明一輩子的自己竟然在土雞的麵前雞飛蛋打。
想著這幾天抽時間要到H省走一趟,過江龍究竟在搞什麼花樣。在最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居然保持中立。
當足療師拿著鋒利的刀片為左國富修腳的時候,左國富的心緊了一下。默默的安慰自己,都是土雞害的。草木皆兵了!
“想怎麼死?”足療師的話讓左國富聽的有些莫名,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左國富反問到,相應也提高了警惕。
“獵頭說想要你的命,我問你想怎麼死。沒想到你已經一大把年紀,但收了人家的錢財就要替人家消災。”足療師笑著說,好像是在談論誰家的閨女要出嫁一樣。
“能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麼?”進入左國富印象中的第一個人就是土雞,已經和談了為何還要落井下石?
“不能。”刀片從左國富的脖子上劃過,被切斷的喉嚨血不停的往外滲。足療師拿起左國富的手,讓他按住傷口。
左國富長大了嘴居然還是沒有能夠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讓血流的更快了。遊刃於人情世故間,以為自己已經修煉的夠了。看透了土雞,但沒有想到到頭來還是要死在他的手裏!左國富的意識開始逐漸的渙散。
按摩師脫掉了白色的工作服,拿出一根雞毛放在了左國富的身上。露出了殘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