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屍狗依然忠心耿耿的守護在蕭雅君的身邊。
蕭淵高估了蕭雅君的能力,此時他根本沒有機會逃跑,全身上下插著數十把手術刀,手掌腳掌,所有關節地方還都釘著釘子,已經被姥姥的固定在牆上,絲毫沒有逃跑的可能。
現在的蕭雅君再也沒有來的時候的囂張和意氣風發,手術刀和釘子的地方冒出了不少鮮血,現在已經幹涸結痂。
此時費勁的抬起頭,整個人已經氣若遊絲。
蕭雅君費裏的對蕭淵說道:“殺了我啊,有本事你殺了我。”
他自己心裏清楚,落在蕭淵的手裏,死亡對於她來說,才是最好的歸宿。
雖然她現在還有最後一張底牌沒有用,不過她的失敗已經注定,她能接受自己的失敗,這底牌不用也罷。
而且對於蕭雅君來說,死在自己雕琢的藝術品手下,算是死得其所,以後沒必要再抱怨什麼。
蕭淵的嘴角上揚成一絲好看的弧度,眼睛眯成一條線說道:“母親,當初你是怎麼培養我的?這樣就死了太可惜了吧!怎麼也要等我把你交給我的東西都還給你啊。”
蕭雅君也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容,虛弱的說道:“母親可是真的很期待呢,不知道我的兒子會怎樣對我。”
蕭淵沒有回答蕭雅君的話,反而一把一把的拔出插在蕭雅君身上的手術刀,他的動作很溫柔,就像是一位深情的紳士在撫摸自己的愛人。
每拔出一把刀,蕭雅君的身體就會噴出一小股血液,蕭淵甚至會溫柔的為蕭雅君處理傷口,防止他失血過多死亡。
所有的手術刀都已經被蕭淵拔出來了,蕭雅君看向自己身體上十幾個血洞。
臉上露出病嬌的姨母笑:“真狠啊兒子,真的是絲毫都不顧及母子情誼呀!為娘不論怎麼樣都是養了你二十多年啊!不過你這個樣子媽媽真的好喜歡啊,對眼神在可怕一點,就這樣殺了我,看媽咪嬌嫩的脖子,直接一刀就可以結束媽媽的生命。”
蕭雅君的話很多,據說每個快要死的人話都很多。
不過蕭淵沒有理會蕭雅君,依然還在自己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事情,所有的手術刀都拔出來了。
蕭淵的右手出現一把釘錘,就是那種一邊可以拔出釘子,一邊可以頂進去釘子的普通錘子。
蕭淵把釘錘的縫隙伸進釘子裏麵,一根一根的把釘在蕭雅君關身上的釘子拔出來,。
他似乎有意讓蕭雅君更加痛苦,每拔出一根釘子都用盡了全力,蕭雅君的骨頭在強大的壓力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有些骨頭直接被蕭淵的錘子壓斷,傳來一聲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音。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蕭雅君閉著眼睛,疼痛讓她的眼睛微微的顫動一下,嘴角一點點的上揚,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仿佛是在做馬殺雞。
哪怕蕭淵有意的增強自己的力量,蕭雅君還是一副更加享受的樣子。
她喜歡被這樣對待,喜歡自己雕琢出來的絕世藝術品傷害自己,這種傷身又傷心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蕭淵把釘在蕭雅君身上的釘子都已經拔下來了,沒有了釘子的支撐,蕭雅君直接倒在了蕭淵的身上。
蕭淵一把抓起蕭雅君的頭發,拖著她一直往前走。
蕭雅君身上現在斷裂的骨頭一點都不比李娜麗的少,而且蕭雅君身上的骨頭都是蕭淵用釘子釘碎的,比李娜麗的情況還要嚴重的多。
好在蕭淵把手術刀和撬釘子的時候,已經個蕭雅君做了簡單的止血,一時半會還不至於死了。
蕭淵當然不會讓自己“親愛”的母親就這麼死掉,最起碼也要聽見他動聽的慘叫,絕望的哀嚎,哭著向自己求饒的時候才能解決掉他的狗命。
否則的話,蕭淵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那些黑暗又絕望的日子。
其實蕭雅君也知道蕭淵的目的,作為母親,又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人兒子呢,肉體上的疼痛她絲毫不懼怕,哪怕最後痛死也無所謂。
拖上蕭雅君的路上,校園內順便撿起類她的武器,那把用不知名金屬絲編織成的長鞭,小時候他就沒少被母親用類似的工具愛護,現在也終於輪到他來愛護自己的母親了。
蕭淵的這層樓裏麵有一間核磁共振室,為了防輻射牆壁做的都是加厚的,厚重的大鐵門也可以隔絕一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