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餐後,詹書名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寨子,一行九人上了大路朝瓊州府方向走了,兩天之後,途徑儋州縣。還是和前兩天一樣到了晚上就會在當地開兩間房,畢竟詹書名隻帶了10塊錢,雖說有點擁擠,但正值夏季,睡在地板上也並不過分
這家同仁客棧,離儋州縣城並不遠,老板娘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為人豪爽,出手也大方,再者這家客棧處交通要道,南來北往的客商也喜歡在這落腳,喧囂的大堂內,一位臉上打著脂粉,穿著得體的中年婦女正在遊蕩於大堂的每個角落“趙老板來了,又來出貨了,裏邊請。”“王少爺,您很沒光顧我的小店了,不會是換了口味吧。。。。。。。。”
老板娘可是忙壞了,也沒注意剛才由小二接待的詹書名一夥人。詹書名、管小輝、孫文軍、劉東升,當然還有刀疤男張彪幾個坐在了一桌,其他四位兄弟很規矩地坐在旁邊一桌。詹書名稍微觀察了一下客棧,前台旁邊就是樓梯,毫無疑問,樓上便是客房了,前台的帳房先生、是一個年輕小夥子,麵部略微消瘦,體格更不用說了,唯一會給人留下印象的是他那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典型的封建讀書人。
除此之外,除了記得倆跑堂的聲音大外,好像也記不清了,晚飯吃得很簡單,每桌也就四菜一湯。
倒是老板娘比誰都熱情“哎,,,喲,,喂,看客官麵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小店的吧。”抬頭一看,隻見老板娘笑著拿了兩壇子就站在詹書名麵前。
詹書名急忙站了起來,連忙雙收抱拳站了起來,麵帶笑容應答:“原來是老板娘啊,幸會幸會,剛進店時見貴店生意如此興隆,我還以為老板一定是從商多年的大老板,現一見,真令我大吃一驚啊。”
老板娘有點好奇了;“敢問客官為何這樣說呢,見我為何這麼吃驚”
詹書名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是沒想到老板娘如此年輕漂亮,冒昧地猜一猜你二十左右。”這下老板娘更開心了,擺了擺衣袖說:“客官真會說笑,我都三十有二了。”
詹書名故意裝作吃驚睜大眼睛說道:“是嗎,真不可思議啊,壓根就看不出來啊,真是失敬失敬。”然後就是彎腰朝拜了
老板娘見如此現狀,急忙勸住說:“快別這樣,真是折煞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於是用細滑柔潤的雙手去請詹書名禮畢,接著又問道:“敢問客官真姓大名?”
“在下詹書名,這是我的幾位兄弟,從昌化縣來做買賣”詹書名又謙謙有禮地問道“不知老板娘該如何稱呼。”
老板娘更爽快地回答:“我叫陳葉梅,大家都叫我梅姐,您也這樣叫吧,對了,第一次見麵,送各位兩壇子酒,看你和我有緣,這兩我請了。”
一番介紹之後,老板娘就離開了,這才知道,她和她丈夫都是瓊州府人,十年前夫妻倆在這個地方開了這家客棧,後來兩年前在去瓊州府進貨途中被山賊殺了,隻剩下自己打理客棧,也沒想過改嫁。
詹書名的目的達到了,他就在這等著這句話呢,想來那梅姐也漂亮,真是不輕誇啊,還沒誇到幾句就免單了,此時他正陶醉於自己的口才呢,臉上不會兒就露出得意的表情,正在沾沾自喜之時,旁邊的管小輝突然拍拍他的肩膀,把嘴慢慢靠近詹書名的右耳:“大哥,我剛上茅房時候聽見其他人說了,第一次來這的客人老板娘都會免單送酒的。”然後又當什麼話都沒說一樣坐回了他的座位,這下詹書名臉都黑了下來,一陣苦笑,這從頭到尾兩桌兄弟們都看在眼裏,隻能偷偷地笑了。。。
晚上隨著打更聲進入了深夜,今晚顯然沒有昨晚擠,開了三間房,詹書名和張彪住在樓進口的第一個房間,趟在床的他思考了很多問題,唯獨還沒考慮清楚的是自己將如何帶領弟兄們出頭,還有就是根據後世記憶的他明白清王朝馬上就要垮台,他將如何在軍閥混戰中何以自處,正當他左右翻動之際似乎聽見開門的聲音,正當遲疑之時,樓下去又傳來關門之聲,現在他確信樓下一定有情況。
出於好奇,詹書名決定下去查探一下,便帶上隨聲的左輪手槍,輕聲地開關房門,小心翼翼地挪著步伐,很快便到了一樓大堂,放眼四周烏黑,除了隻聽見幾隻老鼠在瞎竄以外就沒別的發現,對於現在的詹書名來說黑暗算不了什麼,連鬼門關都趟過還怕黑不成,借著窗外月光,就往通往後院的通道走去,走過通道盡頭,**不離十,這應該就是店裏夥計住的地方,除了門口幾盞燈籠外,沒其他發現,通道盡頭的左邊也也有條通道,詹書名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就轉身去廚房走廊,剛進到一半就發現走廊盡頭的屋子就是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