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您不需要感謝。”
張治平頓了頓，繼續說道：
“不過我要提醒您。巴圖汗會會回來的，而且會帶著比這一次更強大的軍隊回來。
要知道之前蒼狼人在卡爾卡之戰擊敗遊牧聯軍後又進行了長達十四年的戰爭才征服那裏的民族。而我們這一次隻是把他們騙走而已。
下一次回來，他們會在草原擊敗了我們李讚公國和基米爾公國的聯軍，毫不費力地占領他們遇到的所有城市，摧毀沃羅河沿岸的每一個村莊。而且下一次蒼狼人肯定會帶來新的火藥。”
大公靜靜地聽他說完，：不自然地笑了笑，假裝平靜地問道：
“你要說什麼就大膽地說吧！”
張治平感到心髒在胸口飛快地跳動。他不知道大公聽到自己之後的話會有什麼反應，一時之間感到有些興奮甚至恐懼：
“李讚公國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抵擋蒼狼人。”
格瓦列維奇點頭同意，然後相當平靜地回答道：
“我同意。以後我會和基米爾大公結成盟友。一旦敵人入侵就會向他求助。
張治平搖了搖頭。
“不，大公。如果這樣做的話那麼李讚公國是保不住的。巴圖汗這次將率領蒼狼人撤退到南方。他們將在那裏度過整個冬天。
他們下一次入侵可能就會選在今年夏天。突擊方向也許從我們李讚方麵，也許從穆羅姆方麵，還可能在我們兩公國之間......基米爾大公能夠將他的部隊留在南方多久？如果蒼狼人從他統治的下諾夫哥羅德進攻，你猜會發生什麼？”
大公略帶惱怒地問道：
“那你有什麼建議呢，張治平？”
這一次張治平就像跳進冰窟窿裏一樣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的建議是，您向基米爾大公宣誓效忠，承認他是毛熊國的皇帝。”
他身後傳來葉夫帕季低沉的驚呼，但是他沒有理會：
“向基米爾大公宣誓效忠，承認李讚公國是他的附屬國，這樣來換取他對公國的保護是可行的。
這樣一來，基米爾大公就會同意在李讚和穆羅姆之間的地帶派出軍隊駐守。一旦我們發現蒼狼人入侵，就可以立即得到他們的援助。反之亦然。隻要他需要援助，大公您也要召集軍隊支援他。”
格瓦列維奇被他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在張治平看來，大公馬上就會憤怒地回絕自己的提議。
不過大公就是大公。
李讚公國的主人壓下自己的這種衝動，經過短暫的沉默後壞笑著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放棄公國，來換取基米爾大公的一支軍隊？
張治平急忙回道：
“不，不，大公。我還沒有說完……
基米爾和李讚都無法單獨抵擋蒼狼人。這一次蒼狼人撤退隻是因為索步塔沒有在我們的土地上掠奪夠滿足戰爭需要食物。
事實上我們是在切爾尼和基米爾軍隊的幫助下才嚇退了他們。
事實上，光是李讚和基米爾兩個公國聯合也是無法抵擋蒼狼人，必須將整個毛熊民族土地上的人民都團結在唯一的大公身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