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雪豹先遣軍在河岸附近遭遇毛熊人的伏擊。我軍傷亡慘重。”
索步塔聽了隻是眯起眼,似乎並沒有對此感到意外。
他大聲地詢問報信的士兵:
“丘陵的部分呢?也有埋伏嗎?
報信士兵睜大了驚恐的眼睛,急忙回答道:
“不,大帥!先遣軍還沒有到達那裏,還不知道是否有埋伏!”
索步塔厲聲道:
“告訴先遣隊長不惜代價也要拿下丘陵,如果膽敢畏戰不前,小心我要了他的腦袋!”
士兵連忙低頭應道。
“是,大帥!
轉身上馬一溜煙地跑了。
……
“殺啊!”
這是張治平在過去半小時裏唯一重複的單詞。
他麵對的下一個對手身上穿著隻有汗王宗室才配的亮銀鎧甲,一眼便知絕非普通的雪豹戰士。
雪豹人熟練地揮舞軍刀砍倒了兩名毛熊戰士,也發現了麵前的敵人。
張治平貪婪地吞了一口空氣,試著穩定自己呼吸,刀尖對準了敵人的腦袋猛地刺去。
雪豹人身經百戰,見他肩頭一動就知道刀刺的方向,連忙揮盾牌擋開,然後攔腰就是一刀。
張治平身子已經撲上,沒法後退,隻能猛地向下一蹲,盡力低頭……
“嘭!”
鋼刀掃到他的頭盔頂部,震得張治平腦袋嗡嗡作響,差點失去平衡跪倒在地。
不過他反應仍舊機敏,立即舉起盾牌護住腦袋。
當當當……
雪豹人一連四刀都被他用盾牌擋住,頭上的尖頭鐵盔已經被砍得凹陷進去,幸運的是沒有被鋼刀砍透。
雪豹人飛起一腳,正中盾牌的圓心。
張治平隻覺得一股大力透過盾牌傳導到左臂上,身子再也無法保持平衡,仰麵摔倒在雪地上,左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鬆開,盾牌滴溜溜地沿著冰麵滑出去十幾米遠。
雪豹人一見大喜,連忙向他撲來,想要一刀結果他的性命。
張治平揮刀擋住敵人劈來的一刀,抬起自己左腿,瞄準雪豹人的膝關節側麵狠踹過去……
哎呀一聲慘叫。
雪豹人痛苦地倒在雪地上。張治平趁此時間連忙翻身爬起,剛要對敵人下手,卻見雪豹人強忍劇痛也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邁著受傷的腿向他殺來。
搬隨著哧哧的破空之聲,軍刀在雪豹人頭頂掠過,掃掉了包裹頭發的頭巾。
這一刀並沒有傷到雪豹人的身體,但是大大激起了敵人的憤怒。
雪豹人哇哇怪叫著掄刀便砍,可是卻在張治平頭頂三厘米處被擋住。
之後張治平展開了絕地反擊——對準敵人拿武器的右手砍去。
雪豹人猛地甩開了他的右手,但是身體感受到了刀鋒切割自己手腕的痛苦!
雪豹人再次大聲慘叫,但是仍舊沒有丟下武器逃跑。
張治平衝上前去,一隻手抓住了盾牌的上緣,猛地向後一拉。
不甘失去盾牌的雪豹人被拉得失去了重心,左腳向前猛地邁了一大步,才恢複了平衡。
張治平不用邁步,隻將鋼刀往前一伸,鋒利的刀尖便劃破了雪豹人的喉嚨上......
“給我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