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以前血破直呼族長的大名,可能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一個毫無用處的廢人有什麼好讓族長顧忌的呢!
正在和禿鷲的兩位長老高談闊論的血猿族長血邪,猛然聽到大殿之外的喝聲,心中大怒,這血破也太囂張了,盡然在禿鷲長老到來的時候,直呼自己,絲毫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裏,心中頓時大怒,不過當他看到禿鷲長老並沒有什麼變化的時候,心中稍安,連忙告了聲罪,走了出去。
大殿雖然不小,但是以血邪的修為,眨眼就到,看著被兩人攙扶著的血破,還在試圖往大殿裏進。
“大長老,今天貴客在此,你在外麵高聲呼叫成何體統!”
畢竟血破是其叔叔一輩,又是為族裏出力,才有如此下場,血邪不可能過多的懲罰,隻能嗬斥。
“哼,血邪,老夫我為族裏出力最後落得這般下場,絲毫沒有抱怨之意,但是今天我必須警告你,趁早和禿鷲一族劃清界線,然後找個機會彌補一下和拜月狼族的關係,這兩族我們誰都惹不起,無論得罪誰,我們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隻可惜我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已經晚了,不管怎麼說,你不能拿我們整個血猿一族的存亡來賭啊!”
血破此時絲毫沒有把血邪當做族長來看待,而是痛心疾首的告誡道。
“大長老,你的話我記住了,你現在可以走了!”聽完血破的話,血邪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
一看血邪這般表情,血破頓時大急:“血邪,你想過沒有,那水雲天明知道我們是禿鷲一族的附庸,還下殺手,這分明是在向禿鷲一族宣戰,他們敢這樣做憑的是什麼,是不下於禿鷲的是實力,更何況那水雲天可是七彩吞天蟒的成員,他們可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物啊!”
“七彩吞天蟒?”一聽這幾個字,血邪無動於衷的臉上不自然的抖動了記下,心中有些動搖,七彩吞天蟒代表的是什麼,是妖域中最頂尖的戰力,是所向披靡的存在,不是一個小小血猿一族就能得罪的,此時他的心中才算是有些動搖。
“哼,七彩吞天蟒有什麼了不起,這裏不是妖域中心,七彩吞天蟒的勢力還不至於敢明白目張膽的把手伸進來,血邪族長不會是怕了他們吧!”
正在這時,禿鷲的兩位長老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帶著一臉的不屑,看著血破和血邪,冷冷的說道。
“兩位長老,你們禿鷲一族不怕吞天蟒,不懼水雲天,我血猿一族怕,為了我們的傳承,你們兩族如何自處我們血猿一族就不參合了,也沒能力參合!”
血破此時沒有了之前的孱弱,露出一副堅毅之色,緊緊地盯著禿鷲的兩位長老說道。
“哼,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豈能代表整個血猿一族,還不給我滾開!”
禿鷲的兩位長老,一聽血破的話,頓時怒喝道,同時麵無表情的看向血邪,冷冷的說道:“血族長,你族的廢人一個,難道還想參與這種大事的抉擇麼,還不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