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院子就聽見有人說自己名字,何雨柱一看那幾張中年婦女臉,馬上就明白她們在幹什麼。
這群女人,明明一天到晚要做的事情都挺多,卻還是忍不住要八卦別人。
看見何雨柱,她們馬上選擇捂嘴。
“咋了?背著我說的挺歡,要我說,當著我的麵說更有意思,我也不是怕你們說我壞話,而是怕你們說得不對。”
何雨柱索性一屁股坐在空凳子上,一副準備洗耳恭聽的模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得起身,搬上自家的小凳子回去了。
何雨柱就是看不慣這群背後嚼舌根的人。
“柱子,你坐這兒幹嘛呢?跟陳冰吵架了?”
這時,一大爺出來遛彎兒,剛好碰見何雨柱。
“一大爺,您這真會關心人,我在外麵坐會兒就是跟媳婦兒吵架了?那您這自己溜達出來是咋了?被一大媽趕出家門了?”
何雨柱真是難以理解一大爺這打招呼的方式。
聞言,一大爺立馬幹笑幾聲,掩飾臉上的尷尬。
“倒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看你之前下了班馬上飛奔回家,今兒突然和之前不一樣。”
不過,何雨柱看見一大爺,倒是突然有了想法。
“一大爺,咱院裏這兩天大家都在聊啥啊?”
一大爺是院子裏的百事通,有啥新情況問他準行!
被問及,一大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這兩天……大家說得最多的好像就是秦淮茹吧,我也看她這兩天挺奇怪的。”
秦淮茹……
何雨柱又回想起她拿尿片丟自己的事,心裏還真不是個滋味。
“您給說說,這裏麵有啥故事?”
反正話趕話都說到這裏了,何雨柱索性刨根問底一次。
剛好他心裏還是有點好奇,秦淮茹怎麼突然連以前最愛的飯盒都不要了。
“具體啥情況我也不清楚,就是聽她們說,現在秦淮茹跟變了個人似的,走哪兒都是昂著個腦袋,跟天鵝似的。”
一大爺是會形容的。
何雨柱稍稍聯想一下,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這事兒您可得好好打聽打聽,您不是把秦淮茹當自己半個女兒嗎?”
一大爺選中的給他養老的人,一個是何雨柱,另一個就是秦淮茹。
“這要是她真變得心高氣傲高攀不起了,咱這院子裏,恐怕得變天咯!”
何雨柱故意意有所指。
一大爺歎了口氣,“人各有命吧,苦了小半輩子,她要是真能過上好日子,咱們也應該為她感到高興。”
不愧是一大爺,場麵話說得那叫一個漂亮!這誰聽了不說他是一個善良的大爺?
這時,在李平家幹完活兒的秦淮茹剛好回來了。
手裏居然拎著個飯盒!
“一大爺,遛彎兒呢?”
秦淮茹眼含笑意給一大爺打了聲招呼,不過,她的視線卻直接掠過何雨柱,仿佛他是一團空氣一般。
“是啊,你這回來得有點晚啊。”
一大爺自然也看見了她手裏的飯盒,但按照他的脾氣,隻會看看,並不會多言。
“害,瞎忙活,我先回了。”
對一大爺這樣的長輩,秦淮茹倒不至於完全不搭理。
但自始至終,她愣是沒瞧何雨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