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龍袍男子癱倒在龍椅之上,氣喘籲籲,就好像剛才做了什麼粗活一般。
“地龍翻身,大夏境內各處破裂,許多山峰碎裂,民眾四處逃散;洪災泛濫,旱災連綿,糧食作物盡數被毀;妖魔橫行,民不聊生,亡國大亂之征兆?雨災,天災,人禍,難道朕真的有失道德?”
帝王的話音緩慢,斷斷續續但十分有力,殿下眾臣大氣不敢喘,殿下的眾人沒有一人覺得殿上之人會是一個昏庸無道無能之人。
而正是因為台上這位龍袍男子,才換回大夏的今天,現如今的大夏不止對抗著北邊之狼,更是阻撓著西方之妖,且立於不敗之地。
當今的大夏也算是繁榮昌盛,然而天地的突然變化更是沒有人能夠預料。
當然這些本就是監天司分內之務,但監天司眾人也沒有辦法,天地的變化違反了近千年的規律,然而他們推演都是根據近千年的軌跡推演。
地龍翻身沒多久監天司便已經解體,國師早已不知是何去處。
監天司給大夏最後的消息是:
國運查無可查,天道難測,命運難尋,更大的未知將要出現,請萬民做好準備。
世間從未停止過變化,不過這次的變化比較的大。
然而無論世間怎麼變化,但總有一些事情是不會變的,比如某一處小城郭的某一家小酒鋪內。
有一白衣男子,那男子胡子拉碴,但是這蓋不住他臉上的俊逸,就連一般路過的女子少婦都會多瞧上兩眼,更何況是他身上所具有的書生氣質,根本難以掩蓋。
“張秀才,今天你不去賣字了啊?”
一位胡茬大漢拿著酒杯,滿臉醉醺醺的,他攙扶著坐在地上,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張秀才一頓數落。
“今日,肚子裏的酒蟲作祟,前幾日的也賣夠了。”
癱坐在地上的張帥帥,對於這些事情早就司空見慣,這些人對他的數落已是常見,但張帥帥並不抵製,更何況他與這些人已經打成一片。
兩人相談甚歡,隨著太陽漸漸落下,世間被抹上金黃,酒鋪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這些人幾乎都是圍著張帥帥說笑,張帥帥一直是酒鋪的焦點,就連那年輕的酒鋪掌櫃也會來到這裏圍觀,當然還有這裏的孩子,他們都會跑到這兒聽這位‘讀書人’講故事,而他講的不是別的,他所講的,正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奇聞異誌。
不知那位白衣說了些什麼,突然引得眾人大笑起來。
說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位張秀才來自哪裏,他們隻知道這位白衣秀才,喜歡喝酒,每到下午的時候便會來到這間酒鋪來買酒喝。
他是這裏的常客,也許是因為他是弱不禁風的讀書人,人們總找他打趣,而這位人也不生氣,與他打交道久了,後來變成了這樣。
有人猜測這位張秀才是落了榜了,沒臉回家,又是富家子弟,直接來這裏買了房子,但正是因為落了榜了,這才渾渾噩噩沒日沒夜的借酒消愁,這是這裏人們最為認同的說法。
更讓人奇怪的是這位白衣秀才家中有一位美麗的賢妻,他不但有一位美麗的妻子,更是寫得出一手好字,單是他寫的那些就已經足夠普通老百姓生活好幾十年。
但是他好像並不滿意,每當說到回家的時候,這位白衣秀才便會愁眉苦臉,好像別人欠了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