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目光冰冷地掃視了眾人,隨後冷冷地說道:
“誰敢動一下,誅九族!”
眾人不敢輕舉妄動,田化雨卻急了。
“他不過一廢柴,你們怕他作甚?給我上!”
“九族之中,男的閹割,女的為娼,你猜我能不能做出來這種事?”
錦衣衛之中,田化雨的那十幾個心腹早已被林平殺了,剩下的這些人都是人精,還能看不出形勢?
那顧長生是廢柴嗎?
他要是廢柴能兩招就把一個宗師境的高手打成重傷?
“顧長生,你是不是奪取了陛下的玄陰體質才有了這手段?”
田化雨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盡全力恢複傷勢。
顧長生此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盡管田化雨已經受了重傷,但是自己依舊不會掉以輕心。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寶貝兒子在哪裏?”
田化雨聞言,差點經脈逆轉,他猛地抬起頭盯著顧長生,似乎要在顧長生的雙眼中找到答案。
“沒猜錯的話,他已經在路上了,但是,很可惜,你看不到了。”
顧長生話音未落,手腕翻動,純陽劍發出一陣嗡鳴,朝著田化雨的咽喉插去。
田化雨側身躲過,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顧長生的左手上。
他不知道顧長生還有多少能爆發出宗師境威能的袖箭,他現在的狀態想要反殺顧長生,就隻能尋找一個絕佳的機會,有且隻有一次。
顧長生接連刺了幾劍出去,都被田化雨閃躲避開了,而他的左手卻是有意無意地醞釀著,似乎在尋找合適戰機一般。
兩人互相算計著又過了十幾招,顧長生看到田化雨此時有點忐忑了,於是便大喝一聲。
“看劍!”
顧長生說完之後,右手的純陽劍依舊是朝著田化雨的心髒刺去,而左手再次對準他的丹田不緊不慢地推進。
田化雨見狀,怒哼一聲。
“哼,又是這種小把戲,沒有人會在同一個坑摔倒兩次的。”
說罷,他便把僅剩的靈力凝聚到了雙手,朝著顧長生的左手迎了上去。
但是,當他看到顧長生那微微翹起的嘴角時,便大感不妙。
“誰跟你說是同一個坑了?”
顧長生那充滿嘲諷的笑容露出來時,田化雨隻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一陣劇痛,隨後驟停了。
他滿眼憤怒,滿眼不甘,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顧長生右手射出來的袖箭直穿自己的心髒。
他在失去意識前,滿腦子都是懊悔。
“還好我平時習慣用右手……”
顧長生帶著得意的笑容看著田化雨的屍體,他艱難地從田化雨懷裏取出一枚令牌。
“錦衣衛聽令!”
“現在開始,錦衣衛歸屬丞相府管轄。”
“屬下遵命!”
“去,守住天牢門口,任何人不得擅闖!”
說完這話的時候,顧長生已經癱軟在地了。
剛才那兩枚宗師境級別的袖箭釋放出來時,瞬間就把他僅有的靈力抽空了,現在的他虛弱無比,根本沒有了戰鬥之力。
還沒等他喘息過來,剛剛出去的錦衣衛又匆匆回來。
“啟稟丞相,田光將軍帶兵擅闖天牢,弟兄們就要攔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