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最好是在自己還在大慶的時候,好好的打磨打磨青岑的脾性。
磨墨,便是個不錯的方法。
故而周姝便順著素心的話說道,“你素心姐姐說的不錯,這墨汁你已經磨了不少了,等到事情辦完之後接著回來磨就是了。這麼大點的事情,也犯不著再找一個人。”
青岑聽的垂頭喪氣,然而又不能拒絕,隻覺得自己的心情都被這磨墨給敗壞了幾分。
不過,能出去跑一跑,青岑仍然是興奮的。
把那些不愉快的先拋到一旁,青岑興奮問道,“公主,您要奴婢辦什麼事情啊?隻要您說,奴婢一定替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周姝想讓素心查一查,安慶殿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霍韶音想要做什麼,還有江玉萱為什麼好奇。
聽罷周姝的要求,青岑拍著胸脯,“公主您放心,奴婢一定給您查的清清楚楚的。這宮裏頭的事情,您交給奴婢,放心。”
素心聽的隻扶額,“少說兩句大話吧。”
青岑嘻嘻一笑,出了柔福宮的大門。
安慶殿那邊,霍韶音親自抽調了霍家軍的侍衛,把安慶殿的大門給遮的嚴嚴實實的,從外麵向裏麵看,什麼東西都瞧不見。
至於在安慶殿裏忙活的下人們,也是一個個嘴巴嚴絲合縫的,不敢泄漏分毫。
饒是青岑,也要費一番的周折。
青岑這裏暫且沒結果,長定宮中,江玉萱臉上帶著遮掩不住的焦急,問一旁的冬燕道,“霍韶音什麼意思?到底為什麼要封著安慶殿?是不是她發現了什麼?”
冬燕也有幾分忐忑。
可在江玉萱的麵前,她非但不敢將這忐忑透露出分毫,反而寬慰道,“少夫人,您多心了,或許三姑娘隻是想查一查安慶殿裏的擺設,什麼緣由都沒有。”
江玉萱一口怒氣湧了出來,“怎麼可能什麼緣由都沒有?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查安慶殿了?冬燕,這次的事情千萬不能出一點紕漏你也知道,倘若露出一點馬腳,不論是我還是你,都沒有半點活路,知道嗎!”
這其中的嚴重性,冬燕自然知曉,她連忙道,“少夫人放心,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不會露出什麼破綻。”
江玉萱卻更怒,“既然不會露出什麼破綻,那為什麼好端端的霍韶音要突然過去?還不是發現了什麼?”
這事兒還用猜嗎?倘若不是霍韶音發現了什麼,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叫人查安慶殿?並且還是那麼密不透風的情況?
“霍韶音到底在裏麵查什麼?又做了什麼?她到底什麼意思?”江玉萱質問冬燕,“可查出端倪了?”
冬燕害怕的小聲回答,“還在探查中。”
“廢物!”江玉萱怒道,“竟然連一丁點的頭緒都沒有查出來!”
冬燕連忙跪地,“少夫人,是安慶殿門口實在是太嚴密了,那下人們的嘴巴也很緊,奴婢根本查不出來什麼啊!”
“要不,少夫人親自試一試?”冬燕小心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