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8�不過是個侍女氣焰倒是比一般的官家小姐還要囂張,坐在馬車裏麵的顧清渺眼眸中的神色明顯了冷然了幾分。
“這兩輛馬車怎麼在路中間擋著。”
這條街上已經聚攏了不少的百姓站在一旁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倘若不能早點解決彙集的人隻怕是越來越多。
“你是剛來的吧,沒見到那輛馬車上的侍女說她們是肅王府上的。”
聽著他們的議論聲,紅鏽的麵色更加冷凝,“蘇府的馬車你家主子也要攔著。”
“蘇府,想來馬車裏麵的是蘇雲亭大人的夫人,我家主子再怎麼也是肅王府的人,怎麼也該你們退讓。”
對麵的侍女聽到紅鏽的話,態度更加囂張,站在馬車上很是得意的樣子。
對方這樣說,紅鏽眼眸直接像是含著冰塊一般,直直的看著她,“方良媛何時成了肅王妃了。”
疑惑的語氣讓對麵的侍女臉色一僵。
周邊的百姓也聽到了肅王府的馬車裏麵坐的是良媛而不是王妃,投向她們的目光含著些不同意味。
說是良媛,也不過是個妾室,若是側妃顧清渺還不一定任由著紅鏽這般說。
“蘇夫人身邊的侍女當真是伶牙俐嘴。”
坐在馬車裏麵的方良媛淡淡道,嗓音中帶著揮之不去的嬌媚意味,她眼眸微沉,搭在軟塌扶手上的手緊緊攥著,自從肅王讓她和王妃一同管理王府,有好些日子沒人敢說這些話了。
她是良媛又如何,是妾室又如何,現在是她掌管著王妃,方良媛的雙眸中滿是厲色,王妃身子不好,說是一同管理,相當於就是她一人管理。
享受了權力在手的方良媛,又怎麼會甘願自己還是他人眼中的任人欺辱的女子。
“這也比不過方良媛你身邊的侍女這般狗仗人勢。”
顧清渺嗓音帶著一絲笑意,絲毫沒把她放在眼中,“說起來,肅王都已經被禁足了,良媛倒是很是自在。”
“蘇夫人,你該懂得什麼叫謹言慎行,畢竟禍從口出。”
“沒想到,方良媛還懂得這樣的道理。”
方良媛的臉色陰沉,這無疑是在赤裸裸地諷刺她現在的行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做這些事情是會遭人詬病,但如今肅王勢大,隻要把他伺候好了這些人又能把她怎麼樣。
就算如今肅王被禁足了,她還是絲毫沒有動搖他會登上那個位置的信心,當時錦樓她也在,自然是知道些事情的,皇上這般也是想把這件事情壓下來,這樣對大家都好。
兩輛馬車對峙著互不相讓,顧清渺的指尖在矮桌上輕扣,修剪的圓潤的指甲泛著光澤,粉唇輕啟,“直接過去。”
話音中帶著冷意,她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吩咐車夫直接過去,端看方良媛想不想讓了,若是不想,她不介意直接闖過去,傷著她就那便是活該了。
車夫聽到吩咐,立馬把手中的韁繩攥著,紅鏽也坐在車夫的身邊,一雙寒眸凝視著對麵的馬車。
看著對麵要直接行駛過來的架勢,方良媛這邊的車夫臉色白了一瞬,他就是一個尋常馬車哪裏遇見過這樣的場麵,顫抖著嗓音把對麵的情況稟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