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不待見顧子冶:“你出去!我要和我乖孫女單獨談話!”
蔡瀾敏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嘴角一抽。
顧子冶不惱不怒地同蔡瀾敏說了聲:“我在外麵等你。”便出去了。
帳篷內剩下兩人四目相對。
老婦人眼神熾熱,蔡瀾敏眼神有疑。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我奶奶?”
“我叫馬福苓,你可以問問你空間的老頭記不記得這個名字。”馬福苓很自信地說。
蔡瀾敏沒有去問蔡爺爺,“一個名字而已,證明不了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盜用了我奶奶的名字。擺出實質性的證據,不然……”
馬福苓叭叭說了蔡瀾敏老爹小時候的糗事:“你爹蔡莊磊六歲的時候穿了小裙子去鄰居家玩過家家遊戲,非要嫁給比他大一歲的哥哥。八歲的時候發高燒,抱著人家的土狗不撒手,非要喊土狗爹,死活不肯你爺爺回家……這些事,你可以同那個糟老頭子核對一下,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蔡瀾敏還是不信,“你懂催眠,套取別人的記憶對你來說是小意思。我要的是實質性的證據,不是這些瑣事。”
“行,那就找你爹過來,滴血認親吧。”
“滴血認親又不準。”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要什麼證據?”馬福苓有一點點生氣了,要不是乖孫女現在防備心重,她催眠不了,也不至於這麼被動、憋屈!
蔡瀾敏笑了笑問:“我爹在哪?”
馬福苓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你要見你爹怕是不容易,他如今可是大單於。”
蔡瀾敏一聽,臉上頓時三分驚訝,三分震撼,四分羨慕嫉妒。
她爹肯定很威風!
“你剛才不是說找我爹過來跟你滴血認親?怎麼就不容易了?”
馬福苓得意地說:“那當然是我這個當娘的喊他回來,他必須乖乖回來啊。你去草原找他,你連他在哪個部落都不知道,肯定見不著啊。”
“哦。”蔡瀾敏特別淡定地點頭。
馬福苓看不出她在想什麼,隻能靜靜地等她的下一句話。
蔡瀾敏思考了一陣對她說:“那你喊他回來做滴血認親吧。”
馬福苓得到這個答複心中很是開心,“等著,我給他送信。”說著,她走出帳篷掏出一支小竹笛吹響。
不多會,蔡瀾敏聽到一道鷹嘯聲,於是跑了出去,就見一隻蒼鷹站在馬福苓的左手臂上。
馬福苓剛把小紙條塞進蒼鷹的右腳丫的信筒中,蒼鷹見到蔡瀾敏就飛撲過去。
蒼鷹的舉動把蔡瀾敏嚇到了,她急忙變出大銅板擋住自己。
蒼鷹也被突然冒出來的大銅板嚇退了,它在半空中拍打翅膀,氣急敗壞地瞪著礙事的銅板,不停地叫喚。
馬福苓吹笛子命令它回來,結果它不聽命令。
“回來風馳!不聽話我就拔了你的毛!”
風馳眼中隻有方才見到的蔡瀾敏,所以自動屏蔽了馬福苓的命令,它上下左右瞧了瞧,想到了好辦法,雙翼往下劃,身體升到了高空,鷹眼一亮,看見了蔡瀾敏,又急吼吼地俯衝下去。
“槽!”蔡瀾敏暗罵一聲,扔出一個鳥籠鎖住激動興奮的蒼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