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
就心裏有點鬱悶。
接下來幾天,周將軍說是說來幫他們幹活,實際上都在自學其他東西,從務農到地理,從地理到天文,從天文到政治。
傻子都能看出來,女皇陛下在全麵培養周將軍!
培養來做什麼?
尉池希不敢往那方麵想,但心裏覺得是。
想想自己費勁心思接近,絞盡腦汁謀取帝位,卻沒料到人家竟大張旗鼓地培養儲君!
要氣吐血了。
沉默完七天,三人到女皇帳篷裏交作業。
顧子冶沒回來,蔡瀾敏把尉池希和沈浩洋出品的律法交給周將軍看。
“你看一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有沒有需要完善的,當麵跟他們兩個說。”
周將軍與有榮焉,接過一盤卷軸規規矩矩地看起來。
尉池希酸得不行,覺得有必要攤牌。
他全程心不在焉,被蔡瀾敏看在眼裏。
哼,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周將軍挑了幾根骨頭,說他們這個罰得太輕那個罰得太重,讓他們改改。
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完了後,蔡瀾敏又給沈浩洋布置別的任務,“明天整理一下你們以前設置的全部官職。”
“是!”沈浩洋領了新任務退下。
蔡瀾敏略過尉池希跟周將軍說:“明日你隨朕去其他城池看一下重建進度。”
“末將遵旨。”周將軍想隻開屏的孔雀雄赳赳地走出去。
帳篷裏剩下尉池希。
蔡瀾敏懶得搭理他,“你怎麼還不走?”
尉池希尷尬得無地自容,天人交加片刻,鼓著勇氣開口:“陛下還沒給我布置任務。”
“朕不布置,你就不懂尋活幹了?”
腳趾頭摳出了三室兩廳,他恨不得鑽進去。
“不是。”
蔡瀾敏明晃晃地譏諷:“如果你當不了攝政王,朕可以隨時換人。出去吧。”
尉池希撩起衣擺跪下,麵貼地板,“我錯了。”
“攝政王何錯之有?”
尉池希捂著“我給陛下下毒”這句話說不出口,說出口就是死罪,左右掙紮之下,他把過錯推給王妃。
“臣沒管好賤內,讓她冒犯了陛下,臣這就回去休了她!”
蔡瀾敏失望地擺擺手,“容嬤嬤,把他拖出去。”
容嬤嬤風風火火衝進來抓著他的後衣領把人拖出去。
速度快到他一句話都沒說完。
“陛下……”
容嬤嬤丟垃圾似的將他丟到帳篷五米外。
人滾到了朝這裏走來的顧子冶腳上。
尉池希滾得兩眼冒金星,終於停下的時候,看到了兩雙疑惑的眼睛。
緊接著聽到鄙夷的聲音:“噫!這貨半夜爬床了嗎?”
白燕羽扭頭看向顧子冶。
顧子冶眼神淩厲地看著尉池希:“滾!”
尉池希狼狽地爬起來底氣不足地反駁:“白大人休要誣蔑本王!”
白燕羽一副欠揍的嘴臉,“哦,不是就不是嘛,凶什麼凶!”說完,看都不看他徑直往女皇帳篷隔壁的帳篷去。
尉池希沒臉地跑路,還沒跑兩步呢,就被一把小刀抵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