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呀!我前兩天接到阿穆的電話。他說,他過幾天也來東區,你知道此消息嗎?”阿旭謹慎的開著車,邊慢條斯理的說著。
此時,車子駛過繁華的基斯托羅大街。李冰安詳的在車裏靠車窗的位子坐著,看得出李冰的心情萬分鬱悶沉重的凝視著車外人來人往而繁華熱鬧的基斯托羅大街。
“哦?這我可不清楚了。”李飛袖起袖子,雙手扶背的說。
“哦?”
“唉……是啊!”李飛歎了口悶氣,“我和阿穆也有兩個星期沒有聯絡了。我本想打電話給他,叫他到李鞀那裏幫我拿我的家夥回來的。”
“哦?”阿旭繼續開著車,身子挪動了一下。
“就在來東區之前,我有打過多次電話給他,可惜啊,一直打不通。”李飛伸直腰板,很理直氣壯的說道。
“李飛哪隻多次打電話給李鞀?而是不知道是數次了噢。”這時,在靠坐車窗位子的李冰插上了嘴,打斷了阿旭和李飛的對話。
“我想,阿穆是怕了你那性子,怕你再次的把他給送入虎口了,所以不敢……”李冰的主義打上了李飛的上風。李飛被自己的姐姐李冰這麼的一說,火燒峨眉的李飛簡直是喘不過氣來了。李飛一直在容忍著,一副想把李冰給吃了的樣子,緊緊的攥著拳頭。
“應該是這樣……哈……”李冰這時很有大小姐氣勢的撒嬌著,揶揄著李飛,嘴角又是一副奸詐。
“姐……”李飛滿腔怒火的對視著李冰,俯身距離與李冰隻有幾碼遠,語氣著重的,“你不要太過分了,在說,我也是你弟弟耶,被你這麼的一說,好像是我這輩子欠了你什麼似的?”
“不是這輩子,而是八輩子,你懂不?”李冰側臉俯瞰,雙手在腰包了找東西,淡定的說。披肩長發起了作用,把李冰的鬼臉給掩飾了。
“好啦!李飛、李冰,你們兩姐弟也不要吵了。”阿旭邊開著車,向坐在後麵的那兩姐弟看,“在說,天天如此,你們也不覺得厭嗎?”阿旭咧開嘴,“做姐姐的,有時要縱容一下弟弟。”啊……阿旭,不要在說下去啊,不然我就玩完了。李飛在一旁緊張焦急的示意著阿旭不要把話在繼續說下去。
“別每次拿自己的弟弟出氣。”
“什麼?”李冰一聽到這話,勉強的把火候壓低了,“你叫我縱容他?”用拇指指著自己,“嗬……嗬……”很不相信,“阿旭,你有沒有搞錯啊?”李冰接著說“你是不知道吧?”阿旭,自己責罵自己:真該死,碰到了這等高手。
“要是你閑和他的日子混得不夠,那請吧,把李飛接過你家住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李冰說完,鬆了口氣。
阿旭一副窘惑的樣子撇頭向後看著李飛,然後要向在一旁坐著無所事事,很輕鬆平靜的李冰撇上了一樣。李飛隻管很不好意思的嘻嘻的笑著,額頭全是黑線帶動,很委屈的樣子。
風雲大學專校。
今晚,是新一屆新生展現自己特長的時候了,甚可說是,一到本校就讀的第一晚,就是讓大家都能領會到各個從國中抽取來的同學的半斤八兩,以及他們的特長……每年,風雲學校專校的秋季學期,即新生到來的第一個晚上都會這樣的安排。
今晚,是個值得重視的日子。
每一個新生接到消息就是忙來忙去的、礙手礙手的。因為有沒有準備,一下子的就來個晚會,簡直是把新一屆的同學退入火海之中。
風雲大學專校,音樂室裏,一陣陣悅耳的音樂聲、歌聲,汩汩的滲出音樂室,氤氳的彌漫在音樂室周圍。
風雲大學專校裏的每一個樂隊排練室裏,各個都在商討著今晚的晚會,如何把歌曲散發得更加誘人呀,反正什麼的都有……
風雲大學專校裏的運動場上。秋季風頗為輕拂運動場旁的扇樹那龐大的扇葉,沙沙的微響。運動場跑道上,頗有幾人在上午的曙光下散步交談;也有少許幾人,在觀眾場上坐著看書;也有觀看足球場上正在比劃下一場足球比賽的籌劃而拚命練習的足球隊們的。
而然,在運動場上的觀眾台場上的外行主道上,有兩位衣著頗讓人引起注意的兩位過客,他們兩人便是irp樂隊的吉他手與鍵盤手,許巍巍與覃強。許巍巍上身穿襯著件黑色西裝式衫,花樣式半白灰半黑灰色的褲子包裹著那修長的雙腳,加上係在頸脖上的領帶,貌似是個外來的公司職員,也貌似是個年輕紳士。如以平麵表態上窺探,便是一名學生樣。覃強的衣著表麵即也如此。
他們流星快步的往前走著,暮然間,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了群讓人覺得害臊的女生。她們組織似的,好像是經過精心準備來迎接他們心中的王子。
她們一個勁蜂擁而來的跑到許巍巍與覃強麵前,把他們兩個圍在圈裏,讓許巍巍、覃強無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