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那次動你的身體,也許是因為你最後跟了我兄弟的緣故。”拓跋紀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嚴肅,就像是在法庭上作什麼陳述:“我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的,這點你放心。”
語琳懂他的意思:“其實你並不是很壞。”
“你的身體很美。”拓跋紀就像是在稱讚一具巧奪天工的雕塑那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輕佻。
“謝謝稱讚,我也知道,我的手臂和腿太粗了一點。”語琳平靜地說。
“沒有。”拓跋紀給語琳的腰部敷上了止血藥。這一次撫摸她的時候,他的手沒有一絲顫抖,非常非常冷靜:“但我實話實說,蝶兒的身體絕不會比你差,甚至比你更美一些。”
“也謝謝你的誠實。”語琳淡淡一笑。
“我有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蝶兒居然會變成這樣子……我代她向你道歉,對不起,真地對不起。”拓跋紀歎了口氣,用繃帶仔仔細細地把語琳的腰部纏繞好。
“沒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語琳努力地穿好衣服,從床上走下來。
“語……高語琳,你知道嗎?最早的時候,組織把去你身邊臥底的任務分配給我,後來才陰差陽錯地讓韓逍代替——即使這樣,我依然救了你好幾次。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要是當初我和韓逍競爭你的話,我會贏嗎?”拓跋紀情不自禁地說。
“你說這種話有什麼意思?我是他的人了,我不想聽你對我說這種帶著曖昧的話。”語琳的秀眉輕輕地皺了起來。
“沒什麼意思,隻是有一點……好奇吧。希望你不要想歪了,我拓跋紀過去雖然喜歡搶別人的女朋友,但我就是再死一萬次也不會對兄弟的女人有那種意思。”拓跋紀在說實話,他這樣問語琳僅僅出於好奇。
這時,一束燈光射進了農舍,接著是第二束、第三束……
韓逍在農舍外喊道:“救我們的人來了!”
語琳走出農舍,和上次拓跋紀給她開刀的時候一樣,這次的門也沒關——是拓跋紀故意沒關,他不希望別人對他有任何誤解。
農舍外的院落中,直升飛機的螺旋槳攪出了一陣陣旋風。
機艙打開,一條尼龍梯子被扔了出來。
“摟住我,緊緊的。”韓逍背起語琳,用手拉住狂亂擺動的梯子,努力地往上攀登而去。
拓跋紀在下麵幫他們穩住梯子,非常任勞任怨。
等韓逍和語琳進入機艙之後,拓跋紀也爬上梯子,進入機艙的。
“砰!”機艙門的絕情地關上了。
拓跋紀正要感謝這些救了他們的人,卻驚訝地發現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
“啊哈,我們又見麵了!”一個玉樹臨風的年輕男子走上前來,手裏摟著一個純潔可人的藍裝小美人。
是太子任痕和木蝶兒!
韓逍不禁咬著牙問:“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任痕俯下頭,跟木蝶兒來了一段激情四溢的舌吻:“這要謝謝我的小美人,是她把你們的行蹤告訴我的!”他沒有一點要保護木蝶兒的意思——他把什麼都告訴了韓逍他們,仿佛巴不得他們殺了木蝶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