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蝶兒現在在哪?”拓跋紀用手錘著窗玻璃。
“在……撫仙湖邊的一家旅館,陽光海岸酒店。”語琳一邊看電腦一邊小聲回答。
“準備怎麼救木蝶兒?”拓跋紀掃了韓逍一眼。
韓逍苦笑著:“怎麼救?問題是她要不要我們救!”
“我們貿然地進入陽光海岸酒店不太好吧?也許木蝶兒不是一個人,她的身邊可能會有其他江湖人士。”朱軍躺在了後座上,閉上眼睛。
“對,我們必須先在酒店附近潛伏下來。”拓跋紀想了想說。
就這樣,韓逍在陽光海岸酒店外的一片熱帶雨林中停下車,然後拿出望遠鏡小心地往酒店中眺望。
看到了什麼之後,韓逍一臉遺憾地著把望遠鏡給了拓跋紀。
拓跋紀看了一眼,立刻就咬牙切齒,並隨手把望遠鏡給了語琳:“見鬼,那個男人摟著木蝶兒!”
語琳一看,臉上的表情複雜起來:愛與恨,妒忌與痛苦,甜蜜與心碎……
“是誰?”朱軍沒看懂語琳的表情。
“是太子任痕。”語琳無奈地搖了搖頭。
韓逍在一邊拿起了電話:“X404呼叫玫瑰,我們現在已經回國了,就在雲南玉溪撫仙湖畔陽光海岸酒店邊,我們需要解救那個名叫‘木蝶兒’的女孩,她現在在華夏會手裏,希望組織能派人支援。”
打完電話,韓逍拍了拍拓跋紀的肩膀,給予安慰:“別激動,餘美人跟我說了,他們也在雲南,很快就能趕過來。”
突然,拓跋紀狠狠地盯著韓逍,就像是盯著一個仇敵那樣:“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利用木蝶兒?事實上你完全可以攔住她的,但你偏偏由著她去找任痕,你居心何在?”
“你今天怎麼了?”韓逍也盯著拓跋紀,毫不示弱。
“你自己無法從《畢摩經》上找到點什麼,因此,你把希望寄托在木蝶兒身上。她是三星堆人的後裔,你相信她有辦法找到藏寶圖的對嗎?所以你非但沒攔住她,反而在她身邊放置了跟蹤器!”拓跋紀冷笑起來。
“我當時根本不確定是她偷了《畢摩經》,如果我貿然地質問她,一來怕引起你的反感,二來怕打草驚蛇!”韓逍激動地辯駁道。
“打草驚蛇?你果然是在利用木蝶兒!你幹脆把語琳送回任痕身邊算了,幹嘛要拿我的女人來當炮灰?”拓跋紀喘著氣。
“什麼跟什麼呀?都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會去找任痕,難道還是我拿著槍逼她去偷人的?!”韓逍一臉憤怒。
“阿紀,是木蝶兒自己居心叵測,還真不是阿逍的錯!”朱軍也察覺到了兩個戰友之間的火花,拉住了拓跋紀的手臂。
拓跋紀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是個很少失態的人。很快,他就又親密地走到了韓逍麵前,輕輕地錘了戰友一拳:“好了,別生氣了,我跟你認錯還不行麼?”
韓逍摟住了拓跋紀的肩膀:“還認什麼錯呀,一世人兩兄弟,麟組誰不知道我跟你是穿同一條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