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痕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
天亮了,清晨的陽光在眼皮上來回掃拂,癢癢地。
任痕也耐不住這種癢,張開了眼睛。
木蝶兒已經起床,正在擦拭著任痕的書桌。
書桌上有一塊翡翠綠玉琮。一束陽光射入,玉琮閃閃發光,美麗奪目。
木蝶兒也忍不住拿起玉琮,多擦了幾次。
突然,任痕跳了起來,一把從木蝶兒手中奪過了玉琮,厲聲斥責道:“以後不許你再碰她東西,不許!”
木蝶兒目瞪口呆了一會,隨即幽怨地說:“這是你前妻留下的東西?”
見任痕微微點頭,木蝶兒妒忌起來:“我吃醋了!你還愛她是嗎?對不對啊!”
“輪得到你吃醋嗎?”任痕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英俊的臉龐刹那間變得猙獰起來,他一字字地回答說,“是的,我愛她!但是,我更恨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也許,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太多的詩人氣質、藝術家情懷,所以,他矯情得我都滿身雞皮!”木蝶兒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柔情似水地依偎到任痕身上:“太子,我們借阮大力之手殺掉語琳如何?”
任痕大笑起來:“沒有人可以殺她,除了我!她隻可以死在我的手裏!”
木蝶兒看著他,她不懂這個男人……
好一會,任痕又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畢摩經》:“幫我把這東西拿過來。”
木蝶兒聽話地把《畢摩經》遞給任痕。
任痕如獲至寶一般,翻來覆去地看了幾個小時,但眉頭卻越皺越緊。終於,他忍不住把《畢摩經》扔在了一邊,氣呼呼地說:“還藏寶圖呢,裏麵什麼都沒有!也難怪韓逍他們都找不到寶藏了。”
木蝶兒悠然地把《畢摩經》拾起來,在任痕耳邊輕輕說:“太子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製造無字天書的民間土法嗎?”
任痕一把將木蝶兒摟在懷裏:“你快說。”
木蝶兒娓娓道來:“把洋蔥的汁液拿來畫圖,等幹了之後,圖案就會消失,但如果再把紙張放在火上烤一烤,圖案就又出現了!”
因為洋蔥汁是酸性的,火烤之後,酸液濃縮成為強酸,就會腐蝕紙張,這跟濃硫酸腐蝕紙張是一個道理。想通了這一點,任痕立刻就興奮地抓起了《畢摩經》往廚房跑去……
等木蝶兒進入廚房的時候,任痕已經在冒著火的煤氣灶上幹活了。
兩人耐心地等待了一會,《畢摩經》的最後一頁上果然浮現出了一張模糊的地圖!
任痕關掉煤氣灶,端詳了地圖半天,突然大叫起來:“原來,寶藏還是在雲南,看來我們該回國了!”
“雲南?”木蝶兒驚呼了起來。
“對,看著地圖就是雲南地區,不過具體的位置麼……等我聯係下曆史地理研究中心的朋友!”任痕說著就熟練地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然後把《畢摩經》上的地圖掃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