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阮大力也未必信任孫芒,不想讓孫芒白白地撈一筆錢;第二,至少我對阮大力有利用價值,他想收買我;第三,阮大力來想分散別人的注意力,讓我成為最引人注目的靶子,替他當眾矢之的!”韓逍鬱悶地分析著這樁荒唐的婚事。
“可憐的娃,原來你是被逼婚的!”拓跋紀同情地摸了摸韓逍的頭。
“可以這麼說吧,如果我不娶王東倩的話,阮大力就一定會對我起疑心!總之,為了表現出我對阮大力言聽計從,我一定得把王東倩娶了。”韓逍哭喪著臉,“你懂我的意思吧?反正結婚隻是走個過場,我會盡力避免和王東倩上床——如果阮大力要驗她的身,而她又是天生長膜的,那我隻能找根黃瓜之類的東西讓王東倩自行解決,哎……”
“你認為是阮大力謀殺了王東君?”拓跋紀眨巴著眼睛。
“我想不出還有別人。而且看上去,孫芒也是阮大力的同夥。”韓逍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所以王東君的女兒也倒黴到家了,如果我不娶她,她的日子更不好過。”
“懂了,走吧,我陪你去買鑽戒!”拓跋紀站起身,然後把韓逍也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開著車來到了河內最大的珠寶城——維納斯珠寶城中。
這家店位於聖燈大道的東方財富廣場,營業麵積近5000多平方米。任何人,隻要走進珠寶城無隔斷的寬敞大廳,就會感受到它的皇家氣派。
“我想,我也要買一顆鑽戒!”拓跋紀站在光影錯約的珠寶城裏,若有所悟地說。
“你的新娘子是誰啊?木蝶兒?”韓逍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對,我的新娘子一定是木蝶兒!”拓跋紀罕有地認真起來。
“你父母都同意了?”韓逍笑了。
“你以為所有的父母都跟司馬少康家那樣?可憐的少帥居然娶個媳婦還娶得離家出走了!”拓跋紀攀著韓逍的肩膀。
這個時候,珠寶店的導購小姐熱情地走了過來:“兩位先生,你們想要買點什麼?”
拓跋紀用半生半熟的越南語狂妄地回複導購小姐說:“把最貴的鑽戒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韓逍憤怒地瞪了拓跋紀一眼,但因為有外人在場而不敢發作。
導購小姐走到櫃台旁,拿起電話道:“經理,這裏有兩位客人想看看內室的鑽戒。”隨即,她回頭笑眯眯地說:“兩位先生,請隨我來,本店最珍貴的鑽戒放在內室。”
韓逍和拓跋紀在導購小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條站滿了保安的走廊上。
忽然,一扇門打開了,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笑容燦爛地走了出來:“我姓王,是這家珠寶城的經理。兩位先生是來買鑽戒的吧?那就請隨我進入這個房間。”
說完,王經理帶著韓逍二人進入了一個光影錯約,輕音彌漫的房間,導購小姐則離開了——她沒有資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