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同伴都已死去,佐佐木次郎心裏一慌,一下子被韓逍射中肩膀,然後再用腳踹翻在地。
“說,三星堆寶藏是不是你們偷的?”韓逍踩著佐佐木次郎的手。
佐佐木次郎的嘴裏發出了怪笑,隨即,黑血溢出,死了!
“他服用氰化氫自盡了。”懷抱著語琳的拓跋紀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語琳緩緩地睜開眼睛,讓人憐惜的唇毫無血色卻別有一番風情。
“謝謝。”她真誠地說。看著拓跋紀在收拾針具,她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不客氣。”拓跋紀看著她,不禁癡了一會。是的,她神秘而優雅,就像是一朵盛開在遙遠山穀的奇花。拓跋紀不是沒享受過女人,但他實在沒遇到過她那樣有深度有氣質的女人!
“我為你包紮一下傷口,我是個醫生。”拓跋紀咬了咬牙,抱起語琳,瘸著腳走向了另一個臥室。
“你幹什麼?”韓逍一個箭步衝到拓跋紀麵前,伸手攔住了他。
“救人要緊,你別攔著我!”拓跋紀無視韓逍,抱著語琳走進臥室,沒有關門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借著昏黃的燈光,他發現語琳的胸前有一片粘稠紅色!
拓跋紀果斷地撕下了她的上身衣物——在她潔白的胸膛上,一個醜陋的傷口赫然呈現。
“麻藥的量不多了,你忍一忍。”拓跋紀從肩上背著的藥箱裏拿出了麻藥、手術刀、鑷子、酒精棉花、針線、剪刀以及紗布等等。
語琳聽話地點點頭,然後別過了頭去,水眸緊緊地閉起來,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
“忍一下就好了!”拓跋紀柔聲說。他小心地為語琳注射麻藥,然後又像是加工一件藝術品般地割開她的肌膚,夾出子彈,割掉爛肉……雖然他是個醫生,但通常他都是在為男性手術,所以這一次他格外認真。
語琳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瑩白的牙齒把下唇咬出了血痕,小巧的手不停地抓著床單,似乎想把它扯碎。
她的肌膚柔軟而充滿水分,讓拓跋紀的手也在某一瞬間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但她所散發出的那種和祥和寧謐,卻讓他加劇的心跳又漸漸平息,恢複常態。
最後,他仔仔細細地縫合了她的傷口,再不鬆不緊地把她的胸部包紮好。
“咳咳,我可以進來了嗎?”韓逍咳嗽了兩聲。事實上臥室的門一直沒關,他也一直看著拓跋紀和語琳。
拓跋紀幫語琳穿好衣服,正色道:“你進來吧。”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韓逍眼神複雜地看了語琳一眼。
“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語琳蒼白的嘴唇動了動,然後她又看了拓跋紀一眼說:“還有,你們是什麼人?”
韓逍和拓跋紀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嗬嗬,我們是道上的三流混混。我的職業是……呃,說起來真不好意思,我是個醫生,但兼職小偷和男妓。我們聽說死掉的這個日本人很有錢,就想來撈一筆。”拓跋紀眼珠子一轉,指了指地上的佐佐木次郎,開始撒謊。
“我、他還有剛才出去的那個保安朋友都是社會垃圾。我那個保安朋友見到這個日本人身上居然帶著價值連城的文物,就邀請我和這位醫生朋友前來偷盜。”韓逍說著拍了拍拓跋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