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泯君雖然沒有承認他要幫我生孩子,但也並沒有否認這件事情,我真是興奮無比,立馬遣人開始了尋找司徒有晴之事。

且不論我和無泯君到底要不要換回來,光是留良那件事情,就要好好地感謝她,若非是她,恐怕我現在和無泯君是個怎樣的境地,都說不準。

司徒有晴每次都悄無聲息地出現,或者和我們偶遇,但要找她,卻反而找不到,我猜想也許她大概終於找到自己師父了。

現在雖然我癸水已經走了,但介於我一直記掛著司徒有晴,所以還是禁止無泯君挨著我,無泯君沉默了很久,隻說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沒過多久,無泯君忽然告訴我,找到小侯爺了。

他居然在西泱。

西泱的宜城。

宜城離都城不遠,但風景極好,更甚都城,此地依山傍水,許多文人騷客都愛在此短居,借以找到靈感,這裏一年四季如春,百花盛開,我雖然沒去過,但也略有耳聞。

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認為,小侯爺不好好待在北昌,反而來西泱,其心思不必言說,但無泯君卻表情莫測地說,未必。

小侯爺來西泱,也許隻是因為宜城風景不錯。

無泯君居然有如此浪漫的推測,真是讓我吃驚不小,晚上我趁他睡著,偷偷脫掉他的衣服,想檢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可疑的紅點,最後結果是我被無泯君黑著臉按在床上,他咬牙切齒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說:“我,我在檢查你有沒有被留良下蠱……”

無泯君說:“哦?那我豈不是要好好證明一下?”

我點頭說:“是啊……是啊!”

無泯君忽然勾起嘴角,道:“原本我還想順著你的意思,等找到司徒有晴之後再……如今看來,為了證明我沒有被下蠱,還得要好好‘身體力行’一番。”

我:“……”

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無泯君的吻便壓了下來,我下意識想推開他,但手搭在他肩膀上之後,卻又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反正將來……生孩子的是他!

嗯!

想到這個,我忽然覺得我就是勝利者,於是也放心不少,膽子肥了起來,我眯了眯眼,毫不客氣地回吻,結果太過用力,嘴唇碰到了他的牙齒,痛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無泯君發出一聲輕笑,安慰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嘴唇,我立馬忘記嘴巴的痛,卻害羞地頭痛了……

如上次一般,無泯君的吻綿綿密密地在我的身體上舒展開來,我對這樣的觸覺仿若已經熟悉,閉著眼睛咬著唇,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切,慢慢地,衣衫漸落,我也迷迷糊糊地把他的衣服扯開,循著上次的記憶,摸到那條我最喜歡的凹槽。

曖昧而炙熱的氣息在我們周身蔓延開來,喘息聲也輕輕地圍繞,當他帶我進入我從未想象過的領域時,我隻能隨之輾轉,再沒有一絲力氣。

一夜纏綿,第二天我醒來,腰酸背痛,仿佛有十輛馬車從我身上碾過去了一樣,無泯君昨夜是溫柔的,但我還是覺得很……吃不消。

一睜開眼睛,無泯君的臉便出現在我麵前,他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心情非常不錯。他一手撐著腦袋,另一手把玩著我的一絲黑發,我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無泯君衝我一笑,靠過來在我額上落下一個吻:“醒了?”

我不知怎的被他這晨起略帶沙啞的聲音弄得麵紅耳赤,隻能結結巴巴地用以前用過的招數回答:“不然呢……”

無泯君笑意更深,他道:“嗯,沒什麼……我已經吩咐好下人準備好熱水了,你可以洗浴了。”

“……好。”

我的聲音簡直細若蚊鳴,我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力氣,無泯君一笑,先下了床。他好像已經洗浴過了,穿著幹淨的裏衣,伸手將我抱起,我卻發現自己渾身不著一縷,尖叫道:“臭流氓!!!”

無泯君哈哈大笑,伸手隨意拽過一件衣裳,輕飄飄地披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無泯君充分證明了,他是誰。

洗澡的時候鑒於我手軟腳軟,無泯君很好心地表示替我搓背,還可以附帶按摩,我沒想什麼便答應了,結果當然證明,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