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那個吳起能不能行啊?我怎麼都有點懷疑,畢竟才學兵法沒有幾天,又沒有上過戰場的。”我在臥室裏麵與那丫頭單獨在一起交談。我被新娘給趕出新房的事是個人都知道,我那嶽父呈大叔沒有理由不知道,我也要快上戰場了,他從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給我們兩趕在一起了。沒有辦法,誰叫那老狐狸仗著身份,揣著理由呢!!
“我已經不小了,你怎麼老是叫我丫頭。再說我已經不再叫你臭流氓了,你也應該叫我的名字吧。”丫頭假裝惱怒的說,“更何況我已經是你的妻子呢!”最後一句我沒有聽到。
“好好好,”我無奈叫了三聲好字,說:“那我叫你什麼?嬌娥?嬌兒?娥?”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不過電視裏麵經常出現的俏皮話還是能說上一兩句的。
“還是嬌娥吧,這個比其他的要順耳的多。”丫頭做出了一副惡心的樣子。“好了,我的稱呼已經定了,那你的呢?那個要一年娶一個妻子的‘河伯’嗎?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個花心的稱呼啊!”
“去,我的名字是‘何博’,不是什麼上不了台麵的狗屁鬼怪。你叫我當然是夫君了,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啊!”怎麼說著說著跑題了,本來要說吳起的事,怎麼說起各自的稱呼起來了。
我和丫頭已經‘同居’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我每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天起來準是腰酸悲痛的。(什麼,你說我有福,有什麼狗屁福,有本事你在深秋時候給我睡在地板上試試,我看你還不如我呢!)第二天又有一大堆事呢,還得起早,我怎麼就攤上這父女兩啊!
今天上午和我新招聘的參謀部的眾參謀們,認真分析了一下已知魯國的情報,還有就是聯盟軍這邊的優勢劣勢,然後就是讓他們做出一份報告,說出我們從什麼地方進攻,什麼時候進攻最有利,攻打後的結果如何之類的。可是這些都是吳起的下屬參謀們再做報告,而他本人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於是就有了我問丫頭的那句話。
“還夫君呢,我看你就是那個好色的河伯。說說月娘姐是怎麼被你用花言巧語,甜言蜜語給騙過來的?像月娘姐這樣的漂亮的寡婦,你這個好色的河伯怎麼會放過呢!”嗬,丫頭也會開玩笑了,不過她也太會想象了吧,我和月娘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啊!
“~~~,你和月娘都是姐妹了,她不會沒有告訴你我和她之間的事吧?你怎麼又來問我啊,我們還是談談正事要緊。說說吳起的事,他到底行不行啊?”我把話題給轉到正題上。
“別轉移話題,吳起是他們一幫子推薦的,下麵的都能行,難道他們的頭就不行了?快老實交代,你和月娘姐的事。月娘姐告訴我是她告訴我的,我想聽聽你說的。”丫頭還聽難纏,不過倒是回答我的問題了。可是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問題又出來了,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解決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