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身後長達五米的翅膀,喬天還是沒什麼信心,要不是魯班和他前世的曆史人物同名,打死他也不冒這個險。
“好吧,現在就算摔個半殘,也比馬上去侍寢要好。”
“別說喪氣話,你要相信科學,準備一下起風了。”
魯班手裏拿著像風車一樣的東西,也就是他所謂的科學,十分鎮定地說道。
這時候沈農已經從玉泉宮大門前跑過來,壓低嗓子喊道:
“你們兩個趕緊的,已經有青衣衛的人朝這邊過來了。”
“知道了,找你的青衣妹子去吧。”
“那你們小心,我溜了。”
沉農等不及地就走了,看來拖住青衣對他來說還真是一個美差。
“現在風速正好,你可以出發了。”
事到臨頭,喬天也不多說廢話了,抓著連接著身後翅膀的拉環,感受著夜風的力量,從屋頂一躍而下。
經過不短暫的不適應,差點撞到樹上以後,喬天終於飛到了皇宮的夜空之上。
趁著夜幕,喬天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完全的和夜空融為一體,漸漸的遠離玉泉院,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在他身後的魯班見此,也安心地從玉泉院的屋頂上下來,但是梯子剛爬到一半,他一看手中的儀器,風車開始反轉。
“不好!冷風反推回來了。”
感受最深莫過於喬天,忽然迎麵拍過來的一陣冷風,拍的他找不到北,冷暖交彙產生的濕氣滲透進了是魯班臨時幫他糊好的翅膀上。
喬天已經盡力滑翔降落,但是翅膀稀爛的速度比他落地的速度快的多,眼看就要撞到皇宮一處房子的屋頂上。
喬天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稀裏嘩啦聲中,屋頂直接被喬天撞碎。
青穹正在自己的房間中沐浴更衣,本來這時候她應該是在女帝的寢宮門前把守,但是女帝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偏偏要和監國禦史過不去。
今天剛冊封的喬賢士,說是她要侍寢,實際上卻是一個天大的陰謀,要是女帝的陰謀得逞了,明天北燕晨報就會這樣報道:
《震驚!新晉賢士被女帝點名侍寢,卻在當晚和禦前侍衛苟合。》
《悲愴!禁宮士子背德,女帝深受情傷,何時誕下大燕儲君再次成迷。》
當然女帝並不是想殺了喬天,不過是想借喬天挫傷一下監國禦史的氣焰,她隻不過是捎帶犧牲一點名聲,隨手把喬天甩給別人。
“放心,我們情同姐妹,朕怎麼會會害你,喬天的家世還有相貌絕對配的上你,主要是如果換了其他人,喬禦史絕對會不死不休,朕也不好過,你就當幫朕一個忙,做一下小小的犧牲。”
女帝當時的話還在耳畔,青穹隻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時屋頂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個大洞,青穹扯來身旁的衣服,簡單披在身上過去查看,就看到一個麵容清秀地男人雙眼緊閉地躺在她房間的地上,身後還背著一個奇怪又破破爛爛的東西。
青穹感覺喬天此時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一樣,讓她不由的心生憐惜。
“老大,我聽到有聲音就趕過來了,你沒事吧。”
“沒事,上次我練功撞破的屋頂,陳嬸沒幫我修好,又塌下來了,明天我再找人修。”
“哦。”
青穹的部下嘀咕著陳嬸手藝也會退步之類的話離開,青穹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喬天看。
這個男人是她第一次見到,但是感覺越看越不可自拔,忍不住伸手仔細撫摸他的臉龐。
這種感覺是青穹前所未有過的,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