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在太和殿中,你一個小小監國禦史敢自稱種比女帝還好!”
右相嘴裏厲聲嗬斥,但是眼睛中卻得意洋洋的不得了。
難得一次抓住喬木蘭的把柄,若是能扳倒她,朝堂之上就沒人再和她作對。
“早就知道你這老娘們會這樣說…女帝,臣所說的是除了女帝之外,臣的基因是最優秀的,至少比我旁邊跳腳的廢物要強的多。”
喬木蘭小聲嘀咕了幾句,轉身對女帝行禮,早有準備地說道,將旁邊的右相氣的不輕。
女帝此時感覺很頭大,喬木蘭是看著她長大的大臣,對她又有救命之恩,雖然後者是她和喬木蘭的秘密,但是她真的不能拿喬木蘭怎麼樣。
喬木蘭相當於她半個母親,母命大於天,以前儲君的事情喬木蘭從來沒有這樣逼過她。
要不要像小時候一樣撒嬌裝可憐?
女帝在心中拚命搖頭,身為帝王的尊嚴絕對不能丟,死也不能。
“關於立後立儲的事情,朕自有思量,稍後到禦書房,朕會向喬禦史解釋,現在退朝。”
“退朝~”
女帝站起來以後,身邊的左右宮女高聲宣告中,今天的早朝結束。
“把女帝惹火了,看你怎麼死”
左相對著喬木蘭甩了一個臉色,然後自己和其他大臣們朝宮外走去。
喬木蘭有恃無恐地對左相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閑庭信步地朝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到禦書房門前,喬木蘭看見侍衛已經退到百米之外,準備好好地給女帝做一下思想工作。
但她一進禦書房的門卻發現女帝已經換上了便服,對著她開始哭啼啼起來。
“喬姨,你欺負我…我好傷心,喬姨你變了,你不像小時那個疼我了。”
“……”
女帝小時候,自己什麼時候疼過了她?
喬木蘭隻記得自己謹遵先帝教誨,對她不是打就是罵,女帝也是屬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孩子。
那一年,喬木蘭繞著癡傻的喬天,追打女帝是每天的日常。
“那讓喬姨現在也好好疼疼你好了。”
喬木蘭掐著女帝水嫩的臉蛋,笑容格外的燦爛。
女帝眼淚一收,狂退幾步,警惕地站到牆角。
“你這個自己兒子都敢下藥的狼人,才不是我認識的喬姨。”
“怎麼還有人冒充老娘不成?”
喬木蘭十分淡定地玩弄著自己的袖子,她倒是要看看女帝又要玩什麼花樣。
“朕直接把話給你挑明了,讓喬天當國士絕無可能,喬禦史死了這條心吧。”
女帝看軟的不行,將剛才撒嬌敞開衣服整理一下,擋住她露出大半的胸脯,正襟危坐在桌子後,放話道。
“沒事,臣可以一天三頓的到女帝麵前進諫,頓頓不落。”
喬木蘭施施然走到女帝的桌子前,說一個字靠近一點,眼睛堅定地盯著女帝,證明自己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女帝頓時氣勢一弱,遲疑了一下,問道:
“天子一怒,伏屍千裏。你真不怕朕砍了你?”
“連自己禁宮都快變成戰俘營的女帝,說這話,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愛卿給朕留個餘地,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朕封喬天為貴學人行不行。”
“國士可比貴學人大很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