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感覺到身後宛如的顫抖,神色嚴厲的斥責雷澤道:“既然有關案件的偵破,就應該現在說出來,以供我們剛快的破案。你私下跟宛如交流是什麼意思?宛如隻是個旁觀者,你不要將她牽扯進來。”
雷澤看著有些急躁的郝運,輕挑的掏了掏耳朵,麵帶嘲諷的說道:“嘖嘖···剛才還說她的參與有利於案件的偵破,現在就說不想讓她卷進這個事件中。騎士先生,你這般前言不搭後語,究竟是害怕暴露什麼,還是另有私情呢?”
雷澤頓時將郝運噎的無話可說了,就連他身邊的隊長都麵色深沉的看著他。原本讓宛如參與這件事已經是法外開恩了,現在他的一時著急讓宛如又再次陷入了被動。
雖然客觀來講,雷澤如果知道什麼現在說出來卻是比較有利於案件的偵破,但是他指名道姓的要單獨和宛如交談,郝運隻道他是對宛如別有用心。但是隊長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是不是隻要你和她交談過後,就會有更多的有力證據,早些破案?”
雷澤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隊長,隊長看了一眼一直在雷澤身後神色異樣的駱老,又看了一眼被氣得說不出話的郝運,還有神色緊張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宛如,最終開口說道:“好吧,我允許你私下與她交流,但是,我要結果。”
隊長的話頓時給了郝運一棒,雖然他現在極力保護宛如確實有包庇的嫌疑,對於郝運自己而言他也確實有一定的私心。但是隊長這樣決定,完全是將宛如的命運交給了雷澤。
在場的人不是看不出來,宛如對雷澤很忌憚,但是隊長卻默認了這件事情。郝運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也無濟於事了,現在隻能看宛如是什麼態度了。畢竟她現在雖然是‘嫌疑犯’,卻也有人身自由,所以隻要宛如開口拒絕···
“我答應你,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宛如突然的言語,讓郝運無奈的泄了氣。雖然他不知道宛如在想什麼,但是事已至此,除了讓宛如多加小心,他什麼也做不了了。郝運看了一眼雷澤,神色警告的說道:“私下交流可以,但是我勸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雷澤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宛如在郝運身後拽了拽他,示意他不要再挑釁了。宛如已經被雷澤盯上了,這從她第一眼看到雷澤就已經確定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雷澤想要跟她聊的絕對不隻是案件的事情。
但是她不能拒絕,而且站在宛如的角度,她也想知道,雷澤究竟是什麼人,在她的十世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人。所以,雷澤對她這般執著的背後,肯定有著她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