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男人,被懷疑的老法醫》
宛如觀察著那個男人,而那男人也在觀察宛如。論皮相,宛如並非傾城佳麗,但也貌美膚白身材高挑。但是不同於隻在乎外在的人,宛如不是那種別人看她一眼,她就覺得誰都對她有意思。
但是這個男人眼中赤,裸,裸的露骨眼神還是讓宛如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雖然她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是這個人給宛如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當他的目光和宛如交會時,宛如覺得,自己更像一隻被蛇盯上的青蛙。
這個男人不簡單,這種感覺一直徘徊在宛如的腦海裏。並非因為他眼神中的危險,而是那種直指內心的恐懼。平心而論,此時的宛如除了厄運之力還沒有蘇醒,往事的記憶早已向烙印一般印在了腦子裏。
所以,現代人所散發出來的危險亦或者恐嚇,對於宛如而言,隻有身體上的反應,畢竟這具身體還隻是凡胎,遠遠不如她的意識那般強大。但是,這個男人神情中所流露出來的危險,卻是直至宛如內心的。
男人隱約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讓宛如不住的往後退。就在男人經過人群,快要走到宛如麵前時,宛如眼前突然多了一道身影。宛如驚訝的抬頭望去,郝運站在她麵前,將男人侵略性的目光遮擋住了。
“雷法醫,死者在裏麵,麻煩你跟駱老了。”
宛如從來沒有覺得郝運這個倒黴蛋的肩膀這麼寬闊,而且,宛如覺得,郝運似乎在生氣。雖然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麵無表情的模樣,眼神中的警惕,都在警告姓雷的不要靠近宛如。
雷法醫楞了一下,突然就笑了。看似笑得無所謂,但是宛如和郝運都能感覺到他在挑釁。雷法醫拿著手中的工具箱,繞過郝運跟著駱老來到了死者的病房。因為郝運保護的及時,現場並沒有被破壞。
看著背對著眾人的雷法醫,郝運站在宛如身邊,傾身靠近宛如耳邊說道:“他是偵察隊裏比較怪異也比較變,態的一名法醫,叫雷澤。身份背景什麼的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看他看你的眼神,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宛如輕輕的點了點頭,郝運不說,宛如也會離他遠遠的。這種自身攜帶如此如此強大的氣場卻甘願在偵察隊做個法醫助手的人,背後一定不簡單。宛如默默的記住了雷澤這個人,卻在看他的同時,再次和雷澤的目光對上了。
頓時宛如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那種被蛇盯上的感覺再次支配了身體的感官。直到雷澤回過頭繼續研究屍體,宛如才鬆了一口氣。這種感覺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宛如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跟自己的過去有關。
宛如正想著,就看到被稱為駱老的老頭一邊慢悠悠的翻動著屍體,一邊緩慢地說道:“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今日20點到21點之間,死者身體僵硬,至少死亡兩個小時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