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庭之看著李小娘瘋瘋癲癲的樣子,也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了,隻好先讓人把她押下去看起來。
夏初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灰塵,該她上場了。
“老爺,我可憐的蘊兒啊。”
她也不說讓李小娘受到什麼懲罰,就是單純地拿個手帕在那裏哭,眼神中既震驚又害怕,既傷心又憎恨。
現如今,那些一個比一個心細的女人也都發現了李小娘犯得是什麼錯誤,不過夏初不說,她們可要說,好不容易有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拉踩李小娘。
“老爺,大公子從生下來就離不開藥,我雖然不是她的親生額娘,也心疼啊,一定不能放過這凶手。”
瞧瞧,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夏初嘲弄的看著鄭氏,拿手帕遮著臉,誰也看不見她是什麼想法。
既說明了李小娘的惡毒,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下手,也暗地裏踩了夏初一腳,話裏話外都在表示她一個大公子的親生額娘居然不想著嚴懲凶手,隻會哭。
夏初好整以待的看著鄭氏,她倒要看看葉庭之能說出什麼話,槍打出頭鳥這句話可不是白白流傳的。
“怎麼,你是覺得我的結果不滿意,來,你來判斷!”
鄭氏看著他真的生氣了的樣子,頓時慌了,連忙認錯。
“沒有,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這些不關你們的事,下去吧。”
鄭氏忿忿不平的看了眼周圍,總感覺其他人在嘲笑她,一跺腳離開了。
其他人看鄭氏都離開了,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裏逗留,說了一聲都陸續離開了。
葉庭之:“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他信誓旦旦的看著夏初,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滿是她的身影。
夏初:“我相信老爺,可憐我們的孩子,他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啊,沒想到……”
她悲痛的依偎在他的懷裏,眼神中卻滿是冷意。
李小娘是外邦送來的女子,當時被皇上賜給了他,自甘墮落坐了妾室,處置這樣一個女子不是他想怎麼處置就能怎麼處置的。
她就不信了,她都說了蘊兒是他們兩個唯一的孩子,皇上還會包庇李小娘。
聽見夏初的話,葉庭之眼神中閃過一絲悲痛,是啊,蘊兒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啊,這個孩子從小那麼聽話,卻受了這樣的磨難。
……
“額娘,孩兒聽說孩兒之所以從小身體就弱是因為李小娘下的毒?”
雖然這個聽起來很不可思議,葉蘊還是問了。
夏初:“是”
葉蘊愣了兩秒,他拿葉盛當兄弟,葉盛他娘給他築墳地,不得不說,厲害啊。
幸好幸好,還是他額娘厲害,現在的他吃嘛嘛香,幹嘛嘛棒,媳婦也快有了。
夏初哂笑的看了他一眼,“追到人家那個女子沒?”
她現在也不想去談論這些晦氣的事情,聽多了膈應得慌。況且現在葉蘊身體也好了,那些人的打算也落空了,剩下的就看之後如何發展了。
葉蘊害羞的撓了撓頭,“快了快了,您放心,你現在就可以準備了,等著我吧。”
他信心滿滿的開口,相信過不了幾天他就可以和如煙互訴衷腸,這幾天他一直帶著如煙在京城各地遊玩,兩個人之間就差他捅破那張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