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的。”二叔輕飄飄的一句話可給我嚇個夠嗆。
“這..為什麼?”我不明白。
二叔沒有說話,倒是天靈搶過話茬來:”為了你能進來唄,你以為誰都能進得去仙域啊,還不是為了能找個借口把你帶進來,爹爹為了你可差點和幾個大佬翻臉呢。”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是為了我,我無法責備二叔什麼,仙域,長生不老這種誘惑誰都無法拒絕,連我現在都憧憬著仙域的生活了,長生,這個人情,太大了,心裏暗想著,等進了仙域一定好好報答二叔,這個大恩,我都不知道怎麼來還。
看我低頭不語,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麵前的帳篷,:“先去睡吧,不要想太多,明天早上咱們就要進去了,一切事情都順其自然,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餓了你先吃這個吧。”說著丟給我一盒壓縮餅幹和一壺水,起身走了。
我也無心參與他們的事情,心情很是激動,自己終於參與進一個大事件裏了,能改變人類的大事件,你說會不會以後的史書上寫著我的名字啊,想想就好激動啊,吃著餅幹唱著歌,我躺在帳篷裏的床上,真心是睡不著,忽然想到,我還沒上廁所呢啊,這一路上事情太多,都給我憋忘了,本來沒覺得什麼,這一想起來,就有點忍不住了,可是二叔也沒告訴我廁所在哪,隻能自己出去找了。
我出了帳篷環顧一圈,外麵聊天的人們都已經回到帳裏休息了,我也不認識誰,也沒看見廁所在哪。算了,樹林裏尿一泡得了,古人說的好,隻要不抬頭兒,處處是茅樓兒。我順著帳篷往後走,穿過幾個小帳篷就走到了樹林,看來二叔的帳是比較靠外的,這裏有很高的人為的樹枝牆擋著,估計是怕山裏的野獸跑進來傷人。但是透過縫隙還是能看見遠處的大山,這個方向不是我來的方向,看來整個營地是環形,包住了麵前的大山。在這裏借著月光也能隱約的看見大山的模樣,我一邊尿一邊看著大山,心中無限的感慨,雖然這個山和普通的山也沒啥區別,也不高,也不美,也許就是因為毫無特點這個原因,才讓人不好找吧。
尿完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低頭拉上拉鏈的瞬間,我發現離我麵前不遠的地方好像有條河,月光照在上麵,從樹枝間的縫隙照在我的臉上。我想了一想,我這尿,不會流到河裏吧?我估計這條河也是這幫人能生活的保障,這樣的話我這豈不是叫大家喝我的尿了?想到這裏瞬間我責任感油然而生,我要用土堆把尿擋。
我走到樹枝牆前麵,這牆做的大概不到兩米,比我稍高一點,我錘了兩下,還是很結實的。我估摸著尿的路線在牆底下翻起土來,不用很麻煩,弄個幾厘米高的小土坡叫尿都滲下去就行了。不過,這土意外的鬆的很,我用鞋用力一扒,差點腳都陷下去,我納悶的蹲了下來,看著眼前叫我翻起來的土,我很是納悶,借著月光我看的很清楚,這土竟然是紅色的,還帶著一股著臭味。我輕輕的扒靠樹枝像外看去,等我看清那條河的時候,頓時嚇得癱坐在地上,長大著嘴,瞪大著眼睛喘著粗氣,我多希望我看到的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話,這就是我活這麼大見過的最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