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疾馳來兩個身穿銀色鎧甲的人,將星雨架起後帶出修靈峰廣場。
天道峰後山腳。一個黝黑山洞似乎能吞噬周圍亮光,顯的有些詭異與恐怖,在不遠處有個茅草屋,草屋內盤坐著一名老者,那老者一身布衣,正在翻閱一本書籍,似乎聽到什麼皺了皺眉走出茅草屋。
老者看了看被執勤衛架過來的男孩,淡淡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是重犯關押地方麼?”
一名執勤衛低頭道:“稟告長老,這人是冰丸長老讓帶來的。”
老者哦了一聲道:“那小子讓帶來的,他犯了什麼罪。”
那名執勤衛有些緊張的道:“犯了以下犯上,特被冰丸長老指定關在雷罰之牢。”
老者冷哼一聲,怒道:“胡鬧,他又不是殺了學院內人,怎麼會被押來這裏。”
兩名執勤衛嚇得頓時鬆開星雨,跪在地上不敢做聲,老者揮了揮手看了一眼星雨道:“你跟我來。”
兩名執勤衛看後如同大赦快速離開,老者摸摸白須道:“告訴我你是怎麼觸犯學院條例了。”
星雨看著驚慌離開的執勤衛,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怕眼前這個老人,不過將自己被點名提問一直到墨沉風昏倒如實說了出來,老者聽後哈哈大笑,冷聲道:“我師兄真是沉不住氣,居然讓你氣暈了。”
星雨聽後嚇了一跳,這次完了這老人師兄居然是被自己氣暈的墨沉風,這該如何是好。
老者拉起星雨走進不遠處的黑洞,裏麵漆黑一片,唯一亮光地方卻是鎖鏈,有些人隻是被鎖鏈困住手腳,有些人則是被關在一個牢籠內還綁著鎖鏈,每道鎖鏈上都有符文流淌,在最裏麵空著一個牢房,裏麵不時有雷電閃爍。
老者淡然道:“敢挑釁靈皇的老師,就該有被懲罰的覺悟,關在雷罰之牢也不為過,你既然通過了墨兄的考核,那麼等一個月後正式弟子服頒發儀式再放你出來,放心這雷罰之牢根據實力來決定懲罰難度的,希望這次教訓可以讓你懂得尊師重道。”
老者說罷將星雨推進雷罰之牢,關上牢門離開了,星雨感覺有一道道雷電從腳底竄上來,感覺全身有些麻木。
“哼!這幫老家夥都是一丘之貉,不過你可以試著修煉寂滅神雷真決,都是雷屬性說不定還幫了你。”星雨聽後感覺也對,從須彌戒中拿出來那本竹簡卷軸讀了起來。
黑洞深處的雷罰之牢裏麵,不時亮起紫色光芒,一次勝過一次,而離雷罰之牢不遠處一牢籠裏,一個壯漢甩了甩身上的鎖鏈,喃喃道:“這家夥是誰?進雷罰之牢都不消停,哎!”
寒冷的風將即將落地的雪花又卷向空中,偶爾落地雪花順勢化為冰晶,地麵上光滑如同一麵巨大鏡子一般,一個衣衫邋遢的男子緩緩走在上麵,蓬鬆的頭發隻漏出一隻血紅如玉的眼眸看著前方,停在一冰晶做的墓碑前,拿出一酒壺猛灌一口,道:“以前是我太懦弱了,現在我要將你複活,然後永遠不分開,哪怕做一個叛國者,也在所不惜。”
“你真要這樣麼?玄天璣咳咳。”一名老者住著拐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男子身後,玄天璣沒有回頭,看著墓碑上的字道:“師父,給我一次機會,我隻想和芸兒在一起。”
流火緩緩閉上幹枯的雙眼,顫聲道:“天璣,你已走火入魔了,交回那兩本禁術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玄天璣哈哈大笑,捏碎了酒壺大吼道:“要說入魔是你們入魔,當初承諾不殺芸兒,並讓我們在一起,可最後仍然沒有放過她,你們口口聲聲說不信她,結果呢?徹底瓦解了水木國與雷火國的聯盟,這次功勞最大的她,卻被你們用刑法殺掉了。”
流火歎了口氣,道:“你還是放不下,我們承認當時是有誤會,但是對於敵國的人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玄天璣冷笑道:“好一個借口,師父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你走吧我不想在芸兒麵前動手。”
流火咳嗽幾聲道:“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嗎?”
玄天璣長籲一口氣道:“不走你會死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