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玉空間內。星雨有些疑惑看著左牧,顯然不知道左牧為什麼那麼急切招他進來。
左牧發呆看著眼前這座黑塔,星雨則安靜的在旁仔細端詳此塔,左牧閉上眼睛說道:“這黑塔怨氣極重我都險些被迷惑心智,你可否敢進去一看,裏麵封存的妖獸是最強十大妖獸中朱雀的後代,如果得到它的力量尋找的父母或是救我都不存在問題。”
星雨有些膽怯了,但隨後想到父母這個念頭早已變成**揮之不去了,他很想知道為什麼當初拋棄他,星雨咬了咬牙,走過去緩緩推開了那座沉重的黑門,“吱呀”門的響聲仿佛在嘲笑星雨的膽怯。
塔內一片黑暗,隻有中間處亮著細微的一點光芒。星雨走過去,腳步聲響徹整個黑塔,那道細微的亮光像一道門縫透出的光芒,星雨伸手摸去,在亮光旁邊握到一個小鐵環,手指感覺到了小鐵環上的粗糙,用力拉起那小鐵環。
“吱呀”石板被拉了起來,光芒隨著石板的起來逐漸放大,星雨看到一道通往下麵的石階,心跳漸漸加快了,星雨咬牙踏在石階之上緩緩走了下去。
一間不大的石室牆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而這些符文散發出微弱的光,最為刺眼的光來源於石室中間的一個石棺,其實更像透明棺材,這棺材上刻滿了符文,這些符文如活的一般緩緩流淌著。
星雨這時候才發現這裏的靈力超乎外界,濃鬱程度足以影響到他行動。石棺上流淌符文緩慢吸收著周圍如薄霧般的靈氣,星雨走進看去,等待看清了石棺中躺的人瞬間呆住了。
美,很美。一個跟自己大約同齡的女孩靜靜躺在棺內,恬靜的臉龐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昵一番,身上穿著淡紫色的衣服,看似是羽毛編製而成。
“這不是說妖獸嗎?怎麼棺材裏躺著是個女孩。”星雨有些恐慌了,論誰在一個充滿未知地方看到怪異的一幕都有些承受不住。
“終於有人來了,聖域那些老家夥哪次不是傳音進來,這次居然有人膽敢走進來。”石棺中躺著的女孩傳出清脆的聲音,著實把星雨嚇到了,而石棺上的符文感覺到了裏麵的動靜,符文流動的變快了,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星雨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眨眼睛倒在房屋裏的床上。感覺到一陣頭暈昏了過去。夢裏那個女孩微笑著看著星雨,淡紫色眼眸如盛開的鮮花般綻放旋轉起來。如鈴聲般清脆聲音響起:“出來不容易啊!付出了我永久一半力量的代價,雖說恢複不到原先了,不過還是自由好,把你的身體交給我,然後你可以魂飛魄散了。”
星雨站在虛空中感覺自己好想睡覺,昏昏沉沉的,“呔”一聲大喝使得星雨清醒過來,這才注意到自己身體竟然慢慢從腳往上消失,讓星雨有些恐懼。不過隨著星雨醒來消失的腳慢慢恢複出來。
那個女孩有些皺眉看著恢複過來的星雨,最後搖搖頭道:“看來我還是自己動手吧!”瞬間到星雨身邊將他舉起。
星雨感覺到快停止呼吸了,在難受至極同時響起一陣梵文,虛空中凝化出一道道符文,一名老者出現在旁手中不停畫著符文。
“是你?”女孩輕皺眉頭,沉重的說道。
“我去過你那石室幾次居然記住我了,不過你很快被封印了。”左牧漸漸加快了吟唱與手中畫符的速度。
“鎮妖咒,你怎麼會?”那女孩驚恐看著左牧。
“你是朱雀的後代吧,我從聖域那得來的隱秘,從遠古傳承到現在真算得上奇跡了。”左牧解釋道,說這麼多隻為能分散他注意力,盡快將他鎮壓起來。
所有梵文鏈接起來構成一座牢籠,將她困了起來。
“這……這不可能,便是你會鎮妖咒也不可能將我困住。”女孩有些吃驚看著眼前的牢籠。
“這是鎮妖塔的力量,鎮妖塔由符文構成,而我知道最大的隱秘是鎮妖咒就是鎮妖塔身的符文,魂玉那個鎮妖塔已化為虛無,化作現在困你的牢籠。”左牧舒了口氣,總算將他封在星雨體內了。
“鎮妖咒最後的輕語,封妖令,你居然這也知道,該死的。”女孩將星雨扔了出去發狂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