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聶真被關在哪裏。”
蘇風月眸光變得陰森冷冽,咬牙切齒,聶真,這一次,不把你挫骨揚灰,我便不叫蘇風月。
三人來到花神宮天牢的時候,裏麵正傳來慘絕人寰的淒厲痛呼。
聶真正在形態上受五雷轟頂之邢,雷電之光,係數打在聶真的身上,雷電所劈過的皮膚,劈裏啪啦,灼的焦糊,血肉模糊一片,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
不歇冷冷的毫不客氣的繼續釋放天雷,加重刑罰,“聶真,你為什麼要背叛神界,你害死我師妹,受這點刑法,隻是輕的。”
聶真臉色青白,蓬頭垢麵,衣衫襤褸,他的身姿痛苦的扭曲著,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不歇,你我好歹同門之誼,你殺了我,殺了我。”聶真已經顧不得太多,隻一味的想死來解脫。
自被抓到神界的那日,他便沒打斷活著離開。
不歇麵無表情的看著聶真,“你害死我師妹的時候可曾有一丁點兒的想過同門之誼,她隻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你竟也下得去手,這筆賬,我等師父親自來找你算。”
什麼?
沈逸風親自找他算?
聶真眸色一緊,心狠狠的沉下去,那日,沈逸風抓到他的那個眼神仿佛要將他捏碎般的恐怖,那眼神他每每想起,變嚇得肝膽俱裂,若是等他回來,那又是怎樣的酷刑殘忍在等著他?
想到此,聶真瑟瑟發抖,“殺了我吧,不歇,你殺了我吧。”
“想死,沒那麼簡單。”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冷冽如刀的聲音,緊接著,三道人影來到仙牢外麵。
聶真看著最前麵穿鵝黃色衣服的女子,變得激動,毫無色彩的眸子染上一層恨意。
“妖女,是你,你為什麼還沒死?”
蘇風月嘴角冷勾,繞過不歇,一步一步走到聶真的麵前,狠狠的揪起聶真的頭發,逼迫聶真與她對視。
“妖女?聶真,信不信,我現在有一百種讓你死的辦法,但是,你放心,我會讓你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
說罷,蘇風月手中出現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聶真的心口,刺入他的心髒。
“啊~”
聶真慘叫一聲,幾乎暈厥過去,蘇風月一碗鹽水澆下來,聶真頓時又醒了過來,痛的在地上打滾,猶如一個頻臨死亡的螻蟻,卑賤的一捏就碎。
“怎麼樣?聶真,被刀刺穿心髒的感覺不錯吧。”
蘇風月一手捏起聶真的下巴,強製性的喂給聶真一粒藥丸,然後才起身,悠哉冷然的拿著白色錦帕,將捏過聶真下巴的那隻手一點點的認真擦拭,觸摸他,比觸摸世間最汙穢之物還要髒。
她的眸色深邃如海,深不見底,閃耀著耀眼的猩紅之色,如同那彼岸的曼珠沙華,妖異迷離,卻令人望而卻步,不寒而栗。
君安城與旁邊的蘇緣、不歇看著這樣的蘇風月,暗暗心驚,尤其是君安城,他心裏已經掀起波濤巨浪,軒然大波,剛才她印堂竟然一閃而過一抹入魔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