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繞口令吧,誰能兩息時間之內讀出來,便算誰贏。”
想不到更好的賭法,蘇風月隻好故技重施,將那次與諾雅打賭的繞口令拋給了褚邑。
褚邑好意閑暇的接過來蘇風月拋給他的一張紙,心不在焉的瞄了一眼,爾後怪異的瞅了蘇風月一眼,嘴角緩緩勾起。
“說吧,賭注是什麼?”
蘇風月心裏一跳,他一副完全不在話下的樣子,似乎那繞口令於他而言,小菜一碟。
莫非他能在兩分鍾內便讀出來,如果是那樣,那她不能賭。
她不了解褚邑,還真不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麼,著實不好對付。
“我改變主意了,不賭繞口令了。”蘇風月突然說。
褚邑一瞬意外,“你怕了?那好,我讓你一次,不過這次我出賭法。”
他出注意?
那怎麼行?
她隻是想拖延時間,並不是想真的跟他賭啊。
“就賭對弈吧。”褚邑說。
“不行,姐不會”
“賭服毒。”
“不行,姐從不玩命。”
“賭殺人。”
“不行,姐暈血。”才怪。
“這不行,那不行,你是故意捉弄本皇,來拖延時間的吧。”
褚邑眼波流轉,深邃的眼底閃著犀利的光芒。
蘇風月心裏一沉,眼底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複鎮定。
然而,褚邑再次開口,“不過,美人,你等也是白等,賀蘭情若已經被我的盤古幡收了,他自顧不暇。”
什麼?
情若被他的盤古幡收了?
盤古幡,她記得太古秘籍裏記載,盤古幡有抑製法力之能,水火不侵,被收入幡內,靈力被限製,想出來,難。
“褚邑,你擅闖神界,難道隻是為了為難我一個弱女子的?”
“當然不是,聽說你賀蘭情若很在乎你,我又殺不死他,所以隻好把你搶走,然後睡-了你”
褚邑嘴角掀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雙眼還在蘇風月玲瓏有致的身上大肆打量,仿佛已經看到不穿衣服的她。
蘇風月被他邪惡的目光盯的想吐。
“褚邑,你這麼卑鄙無恥下作,你媽是被你氣死的吧,要不就是後悔死的。”
“美人,你與其關心我媽的死活,還不如想想,待會如何取悅我,或許,等我玩膩了你,還會留你一條命。”
蘇風月心裏一沉,然後猛然仍出一物,大喝一聲,“看招。”
繼而,蘇風月猛烈轉身,化作流光,電石火光之間,已經飛出了很遠。
“美人,你慢慢跑,別累著,省得待會兒沒有體力承受爺的寵-幸,爺體力可是很好的,保證你三天下不了床。”
褚邑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空靈悠遠,隨相隔了很遠,但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蘇風月跑掉,就像是貓捉老鼠、先玩一玩的心態,囂張狂傲,不可一世。
“寵-幸你大爺。”
蘇風月咬著牙,用盡全力,加速,再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