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每次放學後不想回家,就會拖著好閨蜜符兮瑤來這裏喝完牛肉湯,再要上幾塊油餅,泡在裏麵,簡直好吃極了。
孟黎吃完後又轉了轉,還是沒有勇氣回學校看看,害怕碰到認識的老師,害怕會問起來以前的事。
其實孟黎心裏知道,就算碰到認識的人,他們也不會當她的麵問,就算是這樣,孟黎還是打心底裏抵觸。
回去的路上,孟黎接到了陸為故的電話,聽到陸為故所說的後,就匆匆趕去了酒店。到的時候,陸為故正對著花室窗簾上的四濺的血滴若有所思。
陸為故太認真了,孟黎走過來都沒有發現。拿著儀器在血滴上照射,孟黎在後麵看著血液的反應,驚呼的開口,“這上麵是熒光劑嗎?”
陸為故聽聲音就知道孟黎來了,一邊照射一邊說,“發現屍體的時候是白天,上麵有熒光劑也很難發現。”
現在天色漸漸黑了,上麵的熒光才漸漸的顯露出來。血液噴射成圓狀,在每個血滴的中心都染著熒光劑,等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就像漫天的螢火一樣,如果拋卻這裏是案發現場,不得不說,漫天的熒光真是美麗。
孟黎雖然不懂,但的驚訝於窗簾上麵精致的設計,“凶手可真有藝術氣息。”
如果是夜晚新娘穿著婚紗坐在這裏,周圍是花團錦簇,頭頂是螢火漫天,可真的美得就像一幅畫一樣。
“不過凶手心理素質可真的很強,殺了人之後,還能在這裏完成一個藝術創作,難道凶手是一個藝術家?”孟黎隻是隨口一說,但這正好提醒了陸為故。
陸為故搖頭,唇語之間帶著諷刺,“隻是在血液上染上熒光劑,這並沒有什麼藝術可言。”說凶手是藝術家,可真的是高估了他。
孟黎在他身後暗暗吐舌,平時陸為故的性格就已經很不討喜了,沒想到在處理案子上更是令人討厭。
“不過,雖然這不是一種藝術創作,但很有可能是一種儀式。”
如果真的是一種儀式,那麼凶手就不可能隻是殺這一個人,難道從一開始他的推理就錯了?其實凶手隻是找了一個符合他條件的人?
但單單憑借這一個案子根本無法定論,陸為故希望他自己是想多了,不然那樣就會死更多的人。
以前看過幾本推理小說,孟黎大致可以理解陸為故所說的儀式是什麼,接著開口問,“如果是儀式,那他祭祀的是什麼?”
“不知道。”
陸為故一開口,孟黎忍不住開嘴,“你不是號稱犯罪心理學專家嗎,就連凶手的心理都看不懂?”
陸為故沒有理她,轉身就去了更衣室。孟黎覺得陸為故就是徒有虛名,看著他走遠了,孟黎趕緊跟了上去,一陣風吹來,陰森森的。
孟黎快步跑過來,陸為故在更衣室的門口沒有進去,孟黎心一暖,看來他還是有點紳士風度的。
結果,孟黎真的是高估了他。
孟黎故意問,“你怎麼不進去?”
“門鎖了。”
“……”
孟黎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心裏有些悶悶的不快,語氣有些衝,“這門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它給鎖了?”
“這門不是你鎖的?”
陸為故今下午來的時候,就想進去看看,但看見門被鎖住了,問了酒店的相關負責人,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鎖上了,但鑰匙隻有孟黎有,陸為故覺得不對勁,就趕緊打電話讓孟黎過來。
“怎麼可能是我鎖的,自從案發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
何況,孟黎也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管一道門鎖沒鎖。而且為了配合警方調查,所有有關的地方,都是敞著的。
……
現在,陸為故更加的確定這間更衣室裏一定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