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萬字湊數(1 / 3)

邪龍在這深山老林中找了三天,一無所獲,身上的傷到已痊愈,看來要離開了,以後恐怕要到處漂流了。

邪龍路過那個小瀑布時,停了下來,周圍多了些腳印,又往水潭裏看了看,以他現在的眼力也沒看到底,想了想,跳進了水潭,一直往下潛。

潛了近百米,就看到很多怪石交錯,一些扁平的白色的魚在石縫間遊動,見到邪龍居然不害怕,有些遊到他的身邊,但他不敢放鬆,罡氣流轉全身,順著石縫間的裂隙一直往下潛,又潛了近百米,剛穿過了怪石區,就看到八個洞口,觀察一陣,經過歲月和水流的侵蝕,已看不出是天然的還是人工的,也不知選哪個洞,就進了最上麵的哪個,沿著水洞一直潛,一邊做上記號,中間又碰到幾個岔口,隨便選了個洞,接著潛,也在石壁上做上記號,潛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出口,連忙遊出去,可仔細一看,居然回到了原來八個洞口處,隻是從另一個洞口出來的,邪龍無法,這裏肯定是有大秘密的,不過先得好好的準備一下,先返回水上再說。

回到地麵上,打了些野味,填滿肚子,恢複好精神與血氣,再把水潭邊自己剛留下的痕跡都清理掉,就以最快的速度遊到八洞口。還是從最上麵的洞口進入,碰到岔口,選開始沒進的,可最後又從別的洞口出來了,接著進,還是從最上的洞,進進出出幾次後,回到地麵,恢複一下,再下水,在進洞,數次之後,感覺探測得差不多了,回到地麵,好好的休息,吃飽了,又把痕跡清理了,這次一定要成功。

再一次來到八洞口,從最上的洞進入後,根據前幾次的經驗,以最快的時間,最佳路線前進。終於見到了一個陌生的洞口,上麵沒有任何標記,放慢速度,到了洞口,洞外時一片安靜的水域,邪龍不敢貿然衝出去,就在石壁上扣下塊石頭,扔了過去,就看到原本平靜的水域變得洶湧,無預兆無緣由的出現很多大大小小的漩渦窩,飛快的攪動石頭,不一會居然把巴掌大的石頭絞碎了,而前方水域,又變成靜靜的,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在如此深的水下,出現這麼奇異的景象,邪龍根本就弄不清是什麼原因,但要說是天然的,又不可能,這後麵一定有大秘密,說不定是哪位神仙般的存在的洞府,裏麵可能有失傳的武學,珍貴的丹藥,那傳說中的法寶什麼的。。。。。。

無任怎樣都要拚一把。邪龍鼓起罡氣,布滿周身,小心遊進那片水域,剛一進去,無數的漩渦出現在身體周圍,猶如一把把冰刀在切割,同時一股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著身體,比麵對那老者還有凶險,邪龍隻能拚著全力一邊保持身體的平衡,一邊往下潛。邪龍憑著頑強的毅力,手腳一起劃動,隻想盡快的衝過這片可拍的水域。

身上布滿了傷口,內髒也移位,但他不能放棄,哪怕一絲一毫,在邪龍幾近消耗完精力時,突然一股巨力力量將掀起,但邪龍仍保持自己的意識,在水下,不讓自己昏睡過去。當邪龍落在堅硬的石麵上時,再也堅持不住,昏了。

當邪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峽穀內,峽穀不大,也就一足球場那麼大,四周都是筆直的山體,頭頂的山體以微小的角度,慢慢的靠攏,上方的空隙慢慢變小,陽光隻能透過樹木的小縫隙照進來,身邊有一小水潭,自己應該就是從這水潭出來的,邪龍站起來後,緩慢的走到一麵石壁邊,這麵石壁很光滑,上麵沒有任何草木,上麵好像刻畫了圖像。

邪龍站在石壁麵前,他看到了一副逼真的畫,畫中三人在一木屋中,如真人一般大小,一男子站於床邊,長發披肩,身高1米8左右,身子前傾,左手輕輕地拉著被子蓋在床上熟睡的年輕女子身上,而右手被女子壓在頭下當做了枕頭,女子的一隻手放在了被子外邊,壓著被子,男子想拉起被子蓋在女子身上,又怕動作大了,擾醒女子,隻能輕輕地把被子一點點往上拉,小心翼翼的,女子的另一隻手在被子下,環抱著一個剛出生沒不久的嬰孩,嬰孩被層層棉布包著,嘴角還流著口水。這幅畫栩栩如生,更是讓人如身臨其境般,男子雖然隻要背影,但身形硬朗,有一股威嚴散發,而他動作輕微又透著柔情,女子雖睡,但嘴角上揚,睫毛像在輕微的晃動,一臉的幸福甜蜜,而睡覺時手放在被子外又顯得她調皮靈動,嬰孩滿臉紅潤,眼睛緊閉,嘴巴像在巴拉巴拉什麼的,不知嬰孩會做夢嗎,如果會,那他一定夢到母親在給他喂奶。邪龍朦朧間,看到了一個生命從無到有,降臨到這世上,孩子要出生時,母親的疼痛與渴望,父親的焦慮與不安,孩子出生時的啼哭,父母的喜悅,邪龍就如那孩子般,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父母之愛。邪龍從畫境中醒來時,已淚流滿麵,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喜悅,低下頭,平複了下來,他的感到精神得到了洗禮,身上的傷也在不知不覺中痊愈了。

邪龍休息了會,沿著石壁走,又看到了一幅圖,這幅圖是由很多的小圖組成,這些小圖

記錄了孩子的成長,雜亂無序,有母親慈祥的帶著他玩耍,有父親嚴厲的督促他習武練字,也有他獨自玩鬧,或者在樹林中追逐小動物,邪龍把所有的圖看了遍,再重點看孩子練武的圖像,他照著圖中父子的動作跟著修煉,一遍一遍,不停的改進,越來越熟練,相似,忘了時間,忘了處境,等他停下來時,滿身黑汙,臭氣刺鼻,想不到這些練武圖就能讓人脫胎換骨,洗伐身心,堪比天地靈物,看來,留下這些圖的人真是那傳說中如神仙般的存在。

邪龍回到小潭邊,洗了身子,再回到石壁邊,接著看圖。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第三幅圖,這是一連環圖,孩子已長大,他來到了軍營,講敘了他衝鋒陷陣,奮勇殺敵的事。他從小兵開始,憑借著高超的武技,高絕的智慧,一步一步做到了三軍主帥,他的武藝已到一人獨戰敵方十數名高手,憑氣勢就可壓得對方畏手畏腳。他隨意一動,就帶著天地之威,一擊就可把對手轟得粉身碎骨。邪龍看著這副連環圖,前麵的還能細看,後麵的的氣勢太強,看一會就要停下來,恢複精神,再接著看,特別到最後副一人獨自麵對千軍萬馬的時,衝天的殺伐之氣透牆而出,猶如無數的兵器夾著千萬厲魂撲麵而來,隻一眼就讓他吐血,精神重創,邪龍向後退出十多米,還一臉驚恐。好可怕的氣勢,這一往無前,有我無敵的境界就應是我輩武者的追求,邪龍仿佛看到了洗髓換血之後的境界了,傳說中的先天之境,調動天地之力為己用。

恢複夠了,邪龍看了看石壁的後麵,那裏應該還有圖,但從那傳來的威壓,讓他自己也清楚,他現在還沒能力去看,除非不要命了。

邪龍在這峽穀中找到幾條蛇,在水潭邊清洗了下,就生吃了,坐下來,一遍遍回憶三幅圖中的景象,他自身所學很雜,什麼身法能保命,什麼招式能一擊斃敵,什麼功法能更好的隱藏,統統都學了,而且不精通,能踏入罡勁,洗髓換血,也是因為想到過了三十後,在想更進一步將是微乎其微了,在組織中隨時會死去,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拚著一股狠勁,一鼓作氣衝關成功了。如今,這三幅圖上,要招式有招式,要意境有意境,更在第一幅圖上有股無法想象的生命之力,正好參照,印證自己的武學。

近三個月,邪龍就是一遍遍的看第二幅圖圖,把圖上的招式融入自己的武學中,舍棄沒必要的招式功法,創造屬於自身的武學,參照圖中的吐納之法,改進自己的心法,倒是總結出了一套功法。養足精神後就到第三幅圖下抵抗殺伐之氣,錘煉意誌與精神,堅持的時間也有所延長,雖然在最後一幅小圖下也就能抗一呼吸的時間,不過武道意誌越發堅韌圓潤。如果邪龍在創功時受了傷,就到第一幅圖下打坐,參悟生命之力,修複身體。

就這樣,邪龍現在的實力比起三個月前翻了一倍,再碰到那老者級數的對手,最多付出點輕傷就能將其斬殺。

這裏應該是古時的一位絕世強者的歸隱之地,在石壁上刻畫下其一生的經曆,並在其中留下了武學,如果有人能進入,參悟前三幅圖就可成為最低先天秘境的絕世強者,而且這位強者心胸博大,氣度不凡。這些畫也很奇特,不是正麵觀看,更本就看不見,在側麵,就隻能看到是光滑的石壁。也難怪從水潭進入這裏,雖有驚險,但隻要有洗髓之境,就能潛入水下數百米,閉氣數個小時,有點耐心,就能進入那片凶險的水域,在那水域中隻要沒有一絲的鬆懈,堅持下來,就能得大機緣,進入這峽穀。而且,邪龍也在這峽穀中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獸骨,還有人的活動遺跡,別的山體上還有人開鑿出來的山洞,猜測應該是如同他這樣的有緣者,曾來到這裏,前人在這穀中得了機緣,但並沒有把壁畫破壞,也沒在峽穀中肆意改動,讓其保持著原貌。

這三個月,邪龍數次都想去看看後麵的圖畫,頗有朝聞道夕可死的想法,但還是忍住了,隻能等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再說了。

又在這峽穀中過了半年的清靜生活,也一直沒看後麵的壁畫,有時想想在這峽穀中過完餘生也不錯,就是太冷清了,可要是出穀了,那片水域有點危險,而且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進來,再說外麵也沒有自己值得留戀的,無父無母,也無親友,與組織也是從屬關係,對組織也無什麼深仇大恨,當然組織對待自己是什麼態度,就不是邪龍要考慮的了。

邪龍再次收功,丹田內的真氣開始液化了,罡氣可外放十多米,血髓如汞,全身血肉蠕動,加快新陳代謝,保持旺盛的生命力,隨意一動,身形就到了數十米外,精神也變得強大,不用五官,就可感應到周圍的細微變化。

三年過去,邪龍的煞氣內斂,皮膚光瑩,傷疤全無,長發披肩,如出塵的得道之士,如今距離那先天之境也隻有一步之距了,但這一步,他有時能感覺到,但又進不了,看來是機緣未到,也不能強求。

這三年來,邪龍一直觀看前三幅圖,細細體味,更是覺得博大不凡,第一幅圖非常溫馨,能洗滌身心,淨化人的負麵情緒,更包含有生命之力,修身養性。第二幅圖中,包含非常多的武學,不僅有父親傳授的,也有那孩子自身施展出來的,應是他長大後所學過或接觸過的,再把其融合優化之後畫出來了。第三幅圖,就是表現出了一股無畏,不折服,一往無前的氣勢意境。

前三幅圖就是這麼的非凡,後麵的更是吸引人,讓人總是忍不住想看,也是該看看後麵的壁畫了,說不定可借此踏入先天,也可感受下先天之上的境界。

邪龍慢慢的走向第四幅壁畫,在離壁畫有三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一股威壓撲麵而來,低著頭,閉上眼,身體晃動,一麵抵抗威壓,一麵感受這精神上的壓迫,一滴滴冷汗不受控製的從毛孔中流出,邪龍努力睜開眼,緩緩的抬起頭,入目的是數十具骨骸,一直排到壁畫下,這些骨骸晶瑩透亮,如白玉,最前麵的上麵更有光澤散發出來,如有佛門的人看到,恐怕會被他們瘋狂的當做舍利供奉起來,還沒看到壁畫,眼中就一陣陣刺痛,身體也托虛乏力,隻能退後,離開威壓的範圍。

邪龍回到水潭邊,還是感到後怕,還沒看到畫就這麼可怕,其氣勢意境就可讓起碼先天鏡的強者坐化,其主人不知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也決定不到先天再也不去看了,反正在這有的是時間,也沒有想離開的意思了,就留在這山穀中參悟武學。

那些坐化在壁畫前的人,看其骨骸,就知道是以前進入穀中的強者,可能有些是第一次進來的,也有可能有些是再次,再再次進來的,他們放在如今的時代絕對可縱橫天下,恐怕在他們自己的時代也是一方霸主,但他們留在了這山穀,為了那無上的武道。

邪龍也借助那次的威壓,終於進入先天,肉體猶如新生,脫胎換骨,全身罡氣化為真元,開辟了識海,精神轉化為靈識,方圓百米的景象都呈現在腦海中,鞏固境界後,他再次來到離畫三十米的地方。這次,他隻求能將壁畫看上一眼。

邪龍真元運轉全身,也不外放,精神高度集中,靈識護住腦海,慢慢抬起頭,看向壁畫。入目的是一幅宏偉的景象,在一個巨大的宮殿中,兩邊跪滿文武大臣,左邊是身穿青衫的文臣,多是白發蒼蒼的老儒,右邊是身穿鎧甲的武臣,身形魁梧,文臣一邊有股衝天的浩然之氣,武臣這邊有股漫天的殺伐之氣,可這滿殿的大臣都顫顫抖抖的,頭低著幾乎挨著地了,在大殿上的龍椅前,一身穿明黃龍袍的中年男子站立,一手緊抓玉璽,一手前指,滿臉怒容,眼中更是有金光射出,身上有九條五爪金龍纏繞,仰天咆哮,一幅誓必要將惹怒他的人撕碎,而這位皇者指著的人,是位白衫男子,背對著他,仰頭望天,一臉冷漠,根本未把這些放在心上,殿外滿天烏雲,電閃雷鳴,卻又沒下雨。隻一眼,就讓邪龍吐血不止,死死地咬住舌尖,提起一絲精神,身形暴退,快速跑到第一幅畫下,識海一片混亂。

邪龍在第一幅圖下恢複了整整一天,肉體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識海還是混亂的,精神萎靡。

那幅圖中,隨便一個文武大臣,光看身上的氣勢,就沒有比他弱的,排在前麵的,甚至隨意一擊,隨聲一喝就可讓他死的不能再死。而他看到那皇者的眼睛時,就像一個人在麵對整個天地,被不停地壓軋般,更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死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天經地義般,而那白衫男子更本就看不清。

邪龍連著一個星期都在修複識海,一想起那幅圖,識海就一陣翻動,幾欲崩潰,再也不敢去看那副石畫。

邪龍開始了他原始人般的生活,身上穿著獸皮,拿著木質的弓箭,不動用真元,爬到山上打獵,采野果,早晚各練一小時武,困惑時或有所得時就到前三幅圖下靜坐,每個隔段時間,養足精神就去衝擊第四幅圖,無數次差點把命丟下,但也憑著做殺手時頑強的求生意誌挺過來了。

到後來,看第四幅圖時,那滿朝的百官的氣勢已能抗衡,但那皇者的眼神還是非常可怕,無法抵抗,不保存十二分的警惕,心神就會被其毀滅,那白衫男子還是一片模糊,就仿佛不在畫中。

就這樣,邪龍自己也記不清在這穀中待了多久了,可能是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他認為自己會在這終老一生,或那天如哪些前輩在第四幅圖前坐化。

有一天,下大雨,電閃雷鳴的,連這陰暗的峽穀中都如白晝般,很壓抑,邪龍卻感到第四幅圖的後麵傳來了很隱晦的波動,如不是自己已有先天大圓滿的境界恐怕更本感覺不到。

要不要去看看,去的話,恐怕什麼都沒看到就會送命,不去又不甘,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這波動,可能以前也有,隻是實力太低,沒感覺,而且第四幅圖後麵應該什麼也沒有,就是些光滑的石壁,這麼多年來,這小小的峽穀的一塊石頭是什麼樣的都記在了腦海中了,不記得那有什麼奇異的東西。

但現在好不容易有奇異的現象,而且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一定要看看,那怕一死了。

邪龍繞過第四幅壁畫,往後走,來到有波動的石壁前,這塊石壁居然變得漆黑一片,以前可是灰白色的,但上麵還是什麼也沒有,但那股波動感越來越強,看著這石壁,邪龍的心神不知不覺中被緊緊地吸附在上麵,更是有那進到石壁中,一探究竟的想法。

邪龍感到自己獨自一人立於虛空中,周圍什麼也沒有,感覺不到空間的存在,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他好像能聽到自己體液的流動,感覺到腸胃的蠕動,但又像連身體也不存在,隻有靈魂在這無盡的虛空飄蕩。

開始時,他還能回想一下自己的生平,把自己一生過濾一遍,記憶居然變得很清晰,很多已遺忘的事有回憶了起來,或猜想一下如果自己是一個常人,這一生會如何過,讀書,長大,工作,結婚,撫養孩子,有時推演一下自身的武學,把自己會的,見過的,聽過的統統演練一遍又一遍。

可後來,他居然不記得自己以前做過了什麼事,好像自己是孤兒,在一個封閉的地方長大,但與自己一起長大的人是誰,長什麼樣,模糊一片,自己殺過人,但為什麼殺人呢,自己也被人追殺,但別人為什麼要殺自己了,但好像,自己是個普通人,與絕大多數人一樣過完一生,記憶越來越模糊,有時推演一招武技時,卻忘了前麵一招是什麼,連推演的這招是怎麼來的也不清楚。

到最後,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幹什麼的,常常問自己,我是誰,在這裏幹什麼,我在哪裏。

邪龍靈識波動越來越弱。

石壁外的邪龍,一動不動,兩眼無神,直直的盯著那漆黑的石壁。

識海中,一片寂靜,邪龍飄在虛空中,什麼也不想,可能連怎麼去想也不知到了。突然一個白衫男子的身影出現在虛空中,他的容貌年輕,但透著滄桑,兩眼無神,但有包容萬物,連天地的生滅都在眼中顯現,他立於虛空,整個虛空都在震動,想要把他擠出去般,但他周圍的空間一片平靜,無法撼動他一毫,他隨手一劃,虛空都破碎,隨手一壓,虛空都禁錮。當然邪龍是無法感覺的,他的靈識波動很小很小,隨時都可能熄滅,還有沒有思維都不一定。

白衫男子,背負雙手,抬頭望了望天,又低頭看了看地般,也不見他動,身體周圍的虛空就開始粉碎,向遠處不停地蔓延,而破碎的虛空化為了無,什麼也沒有,沒有空間,沒有時間。

粉碎的虛空波沿到邪龍的位置時,邪龍的靈識波動終於變強烈了,剛剛感應到虛空的變化,就被撕碎了,隻留下一道意念“粉碎真空?”

而石壁前的邪龍肉身也被那強大的波動絞碎,血肉被吸進石壁,什麼也沒留下。

邪龍在這深山老林中找了三天,一無所獲,身上的傷到已痊愈,看來要離開了,以後恐怕要到處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