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殤等人吃完飯就離開了傭兵工會。
張殤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一行人安頓了下來。由於剛剛經過了一個月的苦訓,再加上從神王空間出來後,大家就一直在趕路,張殤囑咐大家今天的訓練就先停一停。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畢竟磨刀不誤砍柴工。張殤見大家都睡了,就下樓吩咐服務員,晚餐不用叫他們了,但是請更他們預留一份晚餐。服務員答應了一聲。張殤見沒什麼事,自己就回到了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也真是難為這群人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一睡過一次好覺。
張殤一直睡到大約晚上八點才起來。張殤自己吃完晚飯後,沒有打擾其他人,而是向旅館外走去。張殤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四處走走,權當是飯後的散步。
張殤走到旅館門口,首先伸了個懶腰。就在張殤抬頭的一瞬間,張殤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常智豪正做在旅館的屋頂上。眼睛望著夜空中的蒼月,無喜無怒的麵容,讓人無法窺探他新中的想法。張殤施展身法,幾個起落來到了常智豪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常智豪的肩膀,算是提醒他自己的存在。接著問到:“不介意我做下來聊幾句吧。”常智豪依舊用他一一成不變的毫無感情的語調回應到:“無所謂。”張殤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在常智豪身邊坐下。隨口問到:“在幹什麼了?賞月嗎?”常智豪回應到:“不是賞月,是看月亮。”張殤一楞,接著問到:“有區別嗎?”常智豪推了推眼鏡說:“當然。簡單的說看月亮有所感悟叫賞月,而單純的可能月亮就不能稱為賞月了。”張殤也不想在這種問題上耽誤太多時間,連忙轉移話題:“嗬嗬,你的見解還真是有趣。那麼今天林靜的話確實有點過了,你也知道她這人有點神經大條,你別往心裏去。常智豪理了理自己被夜風吹亂的頭發,說:“她又沒說錯什麼,我為什麼要往心裏去?再說了所謂的報複和怨恨的心態好像隻是為敵人準備的吧。”
張殤顯然被常智豪的話打擊到了,本來準備好了一堆勸說的詞語,完全沒有使用的必要。張殤咳嗽幾聲,緩解了一下自己尷尬的心情。繼續說到:“常智豪,按照我的推算。神王那家夥因該選中的都是以死,或者即將麵對死亡的人。你這麼年輕,又這麼聰明,怎麼會死了?或者說你是怎麼樣死的了。我這麼問你不會介意吧?”
常智豪平靜地說到:“沒什麼,想死就死了。就這麼簡單。”
張殤驚訝地問到:“想死就死拉?!你不是說真的吧!難道說你是自殺的?
常智豪轉過頭,望了張殤一眼。隨後又轉過頭繼續說到:“想不到你還不算太遲鈍,竟然能從我的話中聽出我是自殺的。”
張殤尷尬地笑了笑說到:“嗬嗬,沒想到很有幽默細胞的嗎。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常智豪說到:“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說說吧。我曾經跟你們說過,我是研發部的主管。與其說是研發部主管不如說是秘密組織的狗頭軍師。”
張殤一楞,奇怪地問到:“狗頭軍師?那是什麼意思?”
常智豪說到:“你也知道,我除了腦子好一點,對感情方麵的認知可以說是一片空白,所以從小我就被人當怪物看。雖然說老師可能會對我比較照顧一點,但是那也隻是為了他有個炫耀的資本罷了。由於我的資質過好,18歲不到我就取得了化學,生物工程,應用物理,邏輯分析四門學科的博士學位。也許在一般人看來這樣成就想找什麼工作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其實事情並不向一般人想的那麼簡單:由於我的病狀,我不可能和一般人公事。我可以忍受一般人看怪物一樣的表情看我,但是一般人不能忍受和怪物一起工作。所以,我隻能在研究機構混事。但是我又不願意和政府機構扯上關係,為了解決肚子問題,我確實在一些公司做過幾年的研發部主任。不過這種生活對我來說真的很無趣。有一天,一群神秘人找到了我。他們承諾可以讓我盡情展示自己的才華,為我提供一切可能的技術,設備支持。相信你可以想像,一個隻是腦子比較好用的人隻有在用腦時才會忘記一切,才會有些許成就感。所以我答應了他們。和他們來到了位於沙漠深處的地下基地。不可否認,地下基地的實驗室所擁有的設備無一不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來到這裏後我可以感受到自己血液在沸騰,也許你會奇怪,為什麼一個完全不懂感情的人會感到血液的沸騰,但是,對於一個隻是腦子好用的科學狂人來說。那一刻我真的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就這樣,我就在這個基地,不確切的說是這個基地的實驗室住了下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麵對各種儀器和數據。當然,除此之外我還要負責整個基地的安全防禦係統的維護和檢修。就這樣,半年過去了,我的研究終於快要接近尾聲了。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像我剛剛來到基地的時候那麼興奮。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雖然,我沒來基地之前就知道這些家夥不會是什麼好鳥。但是,之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當時一心想投入到科學研究來麻痹自己,給自己心找一個寄托。沒有多想就跟他們來了。完全忘記了反麵人物慣用的一招——‘殺人滅口,斬草除根’。原來那寫家夥早就打算好了,除了核心人物以外,在研究完成後將所有人和基地一起毀滅。我不動聲色地完成了研究,並在那一刻封閉了這個基地,啟動了自毀係統。可以說毫無遺憾地帶著一群或無辜或罪惡的的生命一起升了天。也可以算得上自殺吧。這就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