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才會沒有辦法回答。
蘇璃蹙眉,原來她們過的日子比她想象的還要差。
每日裏都處蕭若音的控製之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生孩子在身邊不遠處,卻不能接近,也不能親耳聽他喊一聲娘親。
更加煎熬的是,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叫別的女人——甚至那個女人都是他們母子倆的仇人。
“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告訴我?”蕭景淵還是不明白。
蘇璃卻已經按下了他的話頭。
“你別問了,擁有力量的人是沒有辦法明白沒有力量的人無奈的。”
說白了,蕭若樂就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
在蕭家是一個庶女,上沒有父親疼愛,下沒有子女傍身,中間沒有夫君庇護。
她所能依靠的隻有她和如姨兩個人平凡的力量。
可憑借她們卻是什麼都不能做。
她們隻有挨蕭若音的欺壓與欺負,受她鉗製。
這是蕭景淵所不能理解的。
他要是遇到這種事情,他一定會積極地尋找反抗和解決的辦法。
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就算是蘇璃也一樣,他們都不會過得像蕭若樂這樣窩囊和無助。
可蕭若樂不是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是蕭若樂。
每個人的性格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以後不會了!”蕭景淵也想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的平凡之人多得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如他們一樣,能夠憑借自己的努力呼風喚雨。
這件事情在蘇璃地幹涉下完美地解決。
並且由蘇璃提議,帶著她們一起回京城。
“不,不,不,我不回,我不回!”蕭若樂忙不迭地拒絕。
蘇璃看她這麼激動,擔心地詢問是不是有人威脅她。
蕭若樂搖頭:“不是,隻是我現在在這裏住習慣了,不想離開這裏。
而且我覺得淵兒的身份就這樣很好,我這個做母親的不需要再出現。”
蕭若樂說得模棱兩可,但蘇璃卻一下子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明確她就是不想回去麵對興昭帝,也不想再融入到京城之中。
她習慣了過鄉野生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總之現在的一切都很好。
蘇璃還想再勸,蕭景淵卻已經攔住了她:“那行,我們便先走了,你們在這裏住著,時常聯係,要是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麻煩,就去鎮上的福運當鋪,那個掌櫃是我的人。
你們的一切他都會幫你們解決。”
蘇璃和蕭景淵走的時候,蕭若樂滿臉不舍,久久的看著蕭景淵和蘇璃遠去的背影。
看著蕭景淵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蕭若樂歎息一聲,她的兒子長大了,她終究是再也不能站在他的身後了。
也無所謂了。
從前蕭景淵那麼小的時候,都不需要她的庇護。
現在的他已經長大了,還有諸多的力量護在他的身邊,他就更加不需要她了。
蕭若樂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高興。
隻要她的兒子過得好,現在讓她去死了都願意。
回到營地後,蘇璃協助蕭景淵把北疆邊界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
軍營裏的安防問題,與北狄的進一步和談,開放專門的互市,還有處理黑蝠會的事情。
起先蕭若音等人並沒有發現蕭景淵對他們的監視,後來卻是發現了。
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反抗,可惜他們太高看自己了。
早在他們不知不覺之中時,就全都中了蘇璃給他們種下的千裏香。
隻需要放出蛾子,他們在哪裏,一目了然,跟裝了定位儀一樣。
但這並不是結束,蕭景淵剿了他們的外圍,時不時地挑些事情,引得他們內亂不止。
自顧不暇,再也沒有心思去做擴張,做壞事。
此番事情處理下來,此時已經到了春末夏初的時候了,就算是北疆的天氣也漸漸地變得溫暖起來。
蘇璃和蕭景淵一行人啟程回京,路上他們遇到了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