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他們那個薩德王子並沒有邀請他參加午餐,所以他當然就沒有資格坐在屋子裏麵,所以他隻能出來,還要麵帶微笑,想一想都鬱悶,明明就是一起來的,憑什麼要他先回去呀,一起來就要一起走,所以左明勳發揮起了革命的精神,就坐在車裏等著,他倒是要看看他們能吃到什麼時候。
不過,吃就吃唄,也沒有必要笑的那樣開心吧,不知道著外麵還坐著一個喝西北風的人嗎?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左明勳的心裏那叫一個涼呀,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仿佛是一個被遺棄的小狗,受盡了人間的人情冷暖。
“到底在說些什麼呀。不過吃的東西應該是很美味的吧,不然花舞也不會吃的那麼的開心了。”左明勳趴在方向盤上,看著裏麵的人在那裏嚐盡美味,真是無處伸冤,可憐呀。
“先生,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一點。”喬納森邀請著左明勳。他是對花舞又好感,所以看見左明勳一個人蹲守在這裏覺得有些可憐,再說了,他也不差左明勳這一口飯。
“不用了,謝謝。”左明勳歎了一口氣,謝絕了喬納森的好意,他應該是可以堅持的,要是他下車了,那豈不是顯得他很沒有骨氣,今天,真的不是一個黃道吉日,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就不應該帶花舞來。
“哦,那好吧。”喬納森聳聳肩,中國人就是這麼的矜持,不過他好像將詞用錯了地方。矜持不是用來形容男人的,要是左明勳知道喬納森這樣形容他,他一定會吐血吧。
“怎麼還沒有吃完。”左明勳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兩個小時了。花舞你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呀。”左明勳真是想要大叫一聲,在左明勳看來,等待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了。
“啊,你還在呀。”就在左明勳昏昏欲睡的時候,花舞的聲音傳了進來。
“當然了,我怎麼敢讓你一個人呆在狼窩裏麵。”左明勳打了一個嗬欠,天呀。都已經這樣晚了。
“什麼叫狼窩呀。”花舞被左明勳的話逗得哈哈直笑,左明勳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棄婦一樣,滿臉的委屈,可是就是得不到世人的同情,還真是可憐的緊,不過,花舞當然是不會同情他的,甚至會認為那是自作自受。
“我到今天才發現,你還真是沒有同情心,我不是怕你危險才留在這裏的,你怎麼一點都不了解我的還以呀。”左明勳撇撇嘴,真是無情的可以,他那一個熱切的心呀,此刻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是呀,現在發現也不晚,我的同情心早就在餓的時候當飯吃了。”花舞笑了一下,“薩德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他和我說了很多他們那裏的事情,原來一國的王子也不是好當的,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已經成為定局了,你知道嗎?他還有三個兄弟,但是未來的王儲卻是他,這是不是也是一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