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嘻嘻!”滕依子對著李與舊調皮地笑笑。
“你是怕一個人在荒山野嶺吧?”李懷舊笑著問。
“才不是,我是怕你一個人去危險!”滕依子尷尬地說。
此時已是午夜,但皎白的月光足夠光亮。兩人循著聲音慢慢地往前摸索,走了半個時辰左右,終於找到了聲音的發源地-一個寺廟裏麵。
李懷舊兩人憑借著皎潔的月光看了看寺廟上的牌匾,隻見上麵寫著“白帝祠”。“這不就是供奉華山神金天少昊的主廟嗎?”李懷舊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
“會不會是寺廟裏的人在修繕呢?”滕依子小聲說。
“不會是晚上修繕的,華山上麵的寺廟多是道家人士,他們講究道法自然,一般不會破壞日常清修的。”
兩人飛身上圍牆,透過月光往大殿裏麵一看,兩人驚得頓時捂住了嘴巴,因為大殿裏麵有三人,其中一個就是張太孫。隻見他左手裹著布,趴在長椅上指揮著其它兩人,不用說,裹著布的左手是因為受了滕依子的刀傷,趴著是因為屁股被巨石擦傷。
除了張太孫,還有一人令李懷舊吃驚的,那就是曾在五龍寺出現的羅黑狗也在這裏。此時他正認真的盯著一個匠人打扮的人在一塊巨石上鑿著,並不時地喝叱著。
“羅黑狗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他們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呢?”李懷舊回想起之前羅黑狗所做的壞事,他肯定,有羅黑狗的地方肯定沒好事。
“這次他們又是在害誰呢?”李懷舊陷入了思考中。
“他們在鑿什麼呢?”滕依子小聲問。
“看不到,石頭背對著我們,要到對麵才能看到。”
“那我們到前麵去看看?”滕依子問。
“好,小心點,那張太孫可不是等閑之輩。”李懷舊小聲叮囑道。
一炷香功夫後,兩人又出現到了剛才對麵的位置,原來這個匠人正在石頭上刻字,並且看樣子已刻到了尾聲。字有六個,分兩豎排,第一豎排刻著三字“及庚戌”,第二豎排也刻三字“雀坐堂”,這個“堂”字已經刻到了最後一橫。
“‘及庚戌,雀坐堂’,這是什麼意思?”滕依子帶著疑惑的眼神小聲問李懷舊。
李懷舊一看這六個字確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隻能默默地搖了搖頭。
半炷香功夫之後,匠人已經把“堂”字的最後一橫刻好,然後和羅黑狗用一塊紅布蒙起來。
“唉,搞了半個月時間,基本把所有東西準備妥當了,成不成功,就看後天了!”院子裏麵傳來了張太孫的聲音。
“嘻嘻,張道長,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啊?”羅黑狗問。
“這是你該知道的東西嗎?我們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就行了!”
“嗬嗬,張道長說的是,說的是!”
“下次黎老大上來的時候,記得叫他從青樓裏帶個女人上來,天天在山頂耗著,看到饅頭都想搓幾下,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