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澈抬頭,衝著摯友咧嘴笑了起來。“我可沒你那麼花心,再有,我爹也不肯給我像你爹給你的那麼多的錢啊。”
“……你就直說你窮不就得了。”被調侃的男子臉色一紅,雖然是公認的東洲富豪,可被摯友這般拿出來調侃,也有些扛不住。“我風家隻是賣賣茶……你們總打仗,我家的紅茶可是一年不如一年賣的好了。”
“成唄,等我唐家奪了那狗屁皇帝老子的中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唐笑豪邁的拍了拍風樽禮的肩膀,大笑著說道。“有朝一日我輝煌,帶著兄弟一起狂阿哈哈哈哈哈!”
而身為經商的典範的風樽禮則是沒給唐笑半分麵子,真是一點都不慣毛病,他說。“我是經商的,唐澈。”
說到這裏,風樽禮用了一種十分鄙夷的目光瞅了一眼自己的好友。“你不用和我玩文字遊戲的,這麼多年了,怎麼你這個智商一直停留在十歲的水平上呢?難道別人在增長智利的時候,你都把他們花在了習武上麼?”
風樽禮看著自己目瞪口呆的兄弟,毒舌還在繼續。“那真是恭喜你了,你成功的成為了一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壯漢,恭喜恭喜,叔叔一定會很高興的,未來的暗獄盟盟主是個強而有力的低齡兒童,暗獄盟一定能在你的帶領下成為新一代武林盟主的!”
唐掣理智的聽完了自己好友的損嗑,開啟了‘你說啥我聽不懂’模式,一直到風樽禮話音落地後才恢複聽覺,並雙目放光的看向了他重複道。“好歹讓我成功一次,來來來再來一遍,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哦。”
感情這一通損又白廢了?風樽禮開始懷念當年唐澈的父親教育唐澈的方法了:管你三七二十一,先一嗓子帶著渾厚的內力直接給你打過去,你愛聽也得聽,不愛聽也得聽。
叔叔英明極了,但身為文人儒生的風樽禮,這輩子也別想把內力練得如同唐澈的父親唐縱橫那般登峰造極了,他那功夫,在唐澈口中也就是‘能對付對付小流氓的半吊子的三腳貓功夫’,所以風樽禮唯一慶幸的是,唐澈從來不在他損他的時候以武力威脅他。
事實上唐澈自從認了風樽禮為兄弟後,似乎風樽禮幹什麼他都支持,甚至是他……。
風樽禮想到這裏,也不想再去回憶那段黑暗的曆史,他扭頭看著自己這個心思大條的摯友,而對方正傻兮兮的端起了他家祖傳的茶杯,裏麵裝滿了黃酒。
唐澈大笑著舉杯對著風樽禮,晃了晃酒杯。“這就對嘛!來來來,喝酒喝酒!”
當然,這種事情還是要假裝推脫一下的,以免自己日後被問起的時候,還能有個墊背。“要是讓我爹知道我拿祖傳的茶杯喝你們唐家自釀的那種難喝到爆的酒,我祖墳會冒煙的。”
“咋的,還能有福不成?”
“被氣的冒煙。”
風姓男子嘟囔著說完,端起他那奶白如玉的純色茶杯,合著裏麵那昏黃的酒,與唐澈的茶杯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然後,茶杯從手上脫落,兩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就這麼的被一杯黃酒給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