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遊醒來,就聽見外麵吵吵嚷嚷,推門一看隻見瓊漿仙和靈酒仙兩人在爭論著什麼,周遊出來他們沒有絲毫理會,似乎對這個新來的少年,並不在意,周遊無奈,隻得在一旁等候,不過時間過得越久他們的爭論絲毫沒有停歇的樣子,反而爭論越來越激烈。
周遊見他們像鬥雞一樣相互伸長了脖子,瞪著對方,嘴裏還不斷的冒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名詞,有些不耐,便對咳嗽了兩聲,對著兩位老者躬身道:“小子是新來的,各位老前輩有什麼事情叫小子來做就可以了。”
那兩個老道這會似乎才醒悟過來,這裏旁邊出現了一個人。不過那個靈酒仙見到周遊眼前一亮,一個閃身來到周遊身邊一把抓住周遊的手腕。
周遊之感覺一股灼熱的感覺從老道的手裏傳來,在身體裏麵快速遊走了一遍之後又消失了,那靈酒仙對著周遊說道:“恩,天生的罪人血脈,全身靈竅閉塞,經脈脆弱,丹田裏還有兩股強大的真元,似乎還修煉《黑死決》融合過真元,好運氣,看來你小子能活到現在也是一個奇跡啊。”
周遊瞬間驚出一身冷汗,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黑死決除了能被人控製經脈以外,還有其他的什麼害處,更沒有想到,有人能在瞬間將他的情況說了個一清二楚,自己在他麵前就猶如沒有一絲秘密,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周遊有些疑惑,他為什麼能判斷得這麼準確,但是又不方便問,隻能悶聲不語。
倒是在一旁的瓊漿仙,對此頗為不屑,道:“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憑我‘瓊漿仙’的本事還怕搞不定這點小事?”
接著一個閃身過來抓住周遊,對著他身上幾處要穴連點,說道:“隻要我先以無上真元,先打通他渾身十二正經,讓他經脈流通,讓那兩股強大真元不在盤踞丹田和部分經脈,讓這真元由死變活,在輔以我集天地精華和百種靈草釀製出來的‘白露仙酒’,護住他的經脈,著小子就能成為一個修為馬馬虎虎還過得去的人了。”說完他用那粗糙的雙手,一把捏開周遊的嘴,經一種粘稠的綠色的液體倒入周遊的嘴裏,周遊嘴裏立馬充滿了一股濃重的青草的苦澀味道。
那瓊漿仙做完此事,扔下周遊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極為得意,一邊縷著胡須一邊用眼神瞟這周遊,似乎在告訴周遊‘趕緊誇我呀’。
那靈酒仙最受不了瓊漿仙得意的樣子,立馬在一旁搖頭反駁道:“不妥,不妥,這少年身體瘦弱,血氣不足,用你這霸道方法,這少年必定命不長久,還是要看我‘靈酒仙’,才能為這小子爭的一線生機。”
靈酒仙話沒說完,又是對著周遊周身要穴一陣狂點,右手粗暴的捏著他的下巴,往周遊的嘴到進一股清澈的液體。
周遊感覺,一股奇怪到難以形容的味道不斷的從嘴裏直衝腦門。當那靈酒仙鬆開他的下巴之後,周遊隻有趴在地上,不斷幹嘔的份了。
那瓊漿仙見此大怒道:“你這老兒,好不明理,你將這小子的奇經八脈封住了,你還用你的‘寒靈酒’來壓製他體內陽氣,分明是想讓著小子的‘罪人血脈’的吞噬這兩股真元,壯大血脈之力,這小子以後怕是不知道要受多少陰寒噬身之苦,更是過分的是老道我的辦法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不行,老道我絕對不會讓你這樣亂來的。”
說完這瓊漿仙又抓起周遊的手臂想給周遊解開經脈,那靈酒仙也是大怒,抓住周遊的另一隻手臂要繼續封住穴道,他兩人修煉多年,一身真元雄渾無比,周遊哪裏能承受得住著兩大高手的真氣貫體,他隻感覺兩道無比霸道的真元,在他的身體不斷的遊走,不時間還要衝撞在一起,讓他感覺到有一種渾身都快要撕裂崩潰的感覺,不過那兩個老道似乎並不在意的他的感受,隻是借周遊的身體不斷的鬥法。
奇怪的是,原本早將周遊身體視作自家領地的兩股強大的真元,此時對經脈的情況似乎絲毫不為所動,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
周遊感覺自己一會兒置身於火爐之中酷熱無比,一會又似置身於冰窖之中寒冷難耐,最後周遊忍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片刻之後,周遊醒了過來,坐在那石質桌子旁邊,唉聲歎氣,不知道從哪裏衝過來一個巨大的火球,那火球從他身旁,擦身而過,那紫色火焰,帶著恐怖的高溫,瞬間將周遊的眉毛頭發考的焦黃,不過正當周遊狼狽不堪的時候不知從哪裏又飄來一團綠色煙霧,周遊來不及反應,立馬就被那團綠色的煙霧籠罩。緊接著周遊便感覺到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奇癢,怎麼也止不住,最後周遊忍不住用手去抓,不過越抓越癢,到最後渾身都被抓得鮮血淋漓,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