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相遇(1 / 2)

夏之《連山》者,象山之出雲,雲氣出內於山。商之《歸藏》者,萬物莫不歸藏於其中。周之《易經》者,天地之始而物事之末。三易者,人更三聖,世曆三古,無所不備,而能弈著,遠乎於象,而近之於道也。

英雄遲暮,明珠暗投苦寒中,

紅顏白發,粉妝青絲正當年。

夜深人靜,無人街頭。

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推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為三餐而去,為一宿而往。

晚秋時分,寂寞歸途。

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女,感初冬風起,懷紅葉凋零。

恰如今詩兩首,一名《臨江仙》:

十年風雨塵漫天,回望紅衣湖映山,遙看紫紗夢裏路,青絲空守少華年,花似錦,柳如煙,春風飄雪化作藍;朝逢露,暮浸霜,半世奔波終向禪。

一名《蝶戀花》:

天資仙玉質,為情入風塵,半生坎坷路,一羨向天河,白頭清如許,七夕萬裏遙,同案人間事,青燈古佛旁。悲喜樂哭啼啼中來,幸淒涼慘淡淡裏還;雖把那春光看盡,秋月細賞,愁卻這紅花開過,綠柳風吹。

各位讀者,你道是此文因懷才不遇,感懷往事而生?亦或是為嘩眾取寵,爭名逐利而成?

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其實都不是的。

你說說,像他那樣的一個人,能是個神探?對,不要說你想說那句話,就連我也想說那句話:神經病的神的探,簡稱神探,我就信。

“似神非神,似警非警”看他如何撥開一層層迷霧,昭示一個個真相,偵破一件件曲折離奇而真實的刑事案件。

他的故事,猶如和尚敲木魚:“多多多……。”因為要講起我們這個“神經病的神的探,簡稱神探”。要從上古時代說起……。

話說宇宙之初,混沌之始,萬物皆歸太極,天地原為一體,三界本是一家,神由人化,魔由人生,天下間沒有正邪之分,隻可惜,千百年後,世人隻顧一己之欲,爭名逐利,從而魔由心生……。

但李近之卻是個例外,他一生見功名是草芥,視錢財如糞土,從小飽讀古書,自比管仲,才過孔明,雖無開天辟地之功,卻有濟世守正之能,看,那個蹲在夜市擺地攤的就是他……。

昏暗的路燈下麵,一身的破棉襖絲毫不能掩蓋他烏黑發下的一股英氣,凜冽的寒風在他即便是已經瑟瑟發抖的即將贏得象棋殘局的壯誌豪言麵前也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用他自己的話講,所謂:任憑風雪起,穩坐釣魚台。

仿佛佝僂著的腰板,看似顫顫巍巍的雙手,是李近之久經棋壇悟出的訣竅,也是決定他今天晚上喝粥還是餓肚子的關鍵。一雙閃爍猶豫正對著麵前棋盤的眼神,隱秘地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個人,心裏還不時地嘀咕著沒有人能聽得見的話:“來吧,歡迎投資,千萬不要客氣。”

弈者,兵也,謀略也,這些道理,他雖不知道是哪個古人說的,卻爛熟於心。

兩軍對壘,皆擺開了陣勢,蹲在李近之對麵的,是夜市旁邊大學的一名老教授,猶如孟德在世,仗兵強馬壯,氣吞如虎之勢,執紅子先行。

反觀李近之江湖落難,好比雨中浮萍,剩三個過河小卒,妄想挽大廈於將傾,還是屬於手無寸鐵的那種,走黑棋“待宰”。

乍一看,三小卒處處被動,四麵挨打,隻需要教授大軍過河,他就要投子認輸。但李近之雖“神色慌張”,眼神中卻透露出常人無法辨別的“狡詐”,他深知此局為古代名局“蚯蚓降龍”,雖三卒不成氣候,但已“深入虎穴”,將對方將帥牢牢牽製在九宮一角,非常人不能看出:此三卒還牽製對方雙車在兩肋防守不得動彈。

李近之靜靜地看著棋局,餘光卻沿著人群圍著的圈子,從左掃到右,又從右掃到左,兩隻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隻等那紅子一動,他今天的生活費就有著落了,因為他相信,在這小小的夜市,是沒有人能想出,正棋應該是在百萬大軍中,動一動角落裏不起眼的小兵,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任你百路來,我隻一路去,集中優勢兵力,充分利用“拖”字訣的思維。但即使是有人能夠想出動小兵之策,李近之依舊還有後招能克敵製勝,這就是殘局的奧妙,所謂棋勢反複,葉裏藏花,何況此千古名局,傳承了一千多年,依舊還有棋壇高手不斷的想出新招,以李近之之自認為之才氣,並不是浪得心中的虛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