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銀色長發隨著輕風舞動,冰冷的俊臉猶如雪山之巔那株最美的蓮花般清雅脫俗,櫻花樹下,身影纖長,白衣似雪,孤凉圍繞。
玉無邪冷眸低垂,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眼中幽光一閃,薄唇輕啟,沉聲道:“自己回去領罰。”
“是…”
“是……”
血冥和血夜恭敬的回應一聲,一個轉身便消失在了櫻花樹下!
兩人走後,玉無邪冷凝的目光轉向白言歌,眸色沉了幾分。
白言歌挑了挑眉,對上他的目光,邪魅的笑著,挑遜的意味很明顯,轉眸在看向站在他身邊乖巧無比的雲染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玉……”他剛想說什麼,便看見玉無邪的手中閃過一道金光,目光一沉,那是……?
玉無邪揚手,速度飛快的將那樣東西扔給他,白言歌縱身飛躍,接住了那東西,手臂被震的發麻!
低眸望去,他的臉色大變……,這東西正是段澤身上的腰牌!
難道說,花憐樓……。
白言歌猛地抬眸看向玉無邪,玉無邪麵無表情的迎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劈裏啪啦的響!
最終,白言歌憤恨的轉身駕馭著輕功離開了櫻花樹下……。
雲染墨一直看著白言歌的表情變化,直到他怒氣衝衝的離開,她很好奇,玉大叔扔給他個什麼東西能讓他情緒如此失控。
“不準看別的男人。”
玉無邪放下她,板正她的身子,與她對視,漂亮的冷眸中盡是琉璃般的光彩。
他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發紅,可想而知最近一定休息的不好。
這休息不好的人就容易暴躁,這一暴躁更年期就會提前。
雲染墨眨著眼睛看他,在看他:“玉大叔,你瞅瞅,現在我的眼裏隻有你…”
惹不起她不惹還不成麼?
玉無邪依舊凝望著她呆萌的小臉,冷聲道:“還記得本王走之前曾說過的話麼?”
雲染墨聞言嘴角一抽,無所謂的回應道:“記得,當然記得,本少爺可是記得深刻呢,不會忘記的。”
血冥和血夜不在,雲染墨很安心!
反正他又不會知道她進去過!
“恩!記得就好!”玉無邪說的意味深長,長臂一伸環過她的腰:“本王帶你去看看,什麼叫說道做到!”
說罷,便駕馭著輕功離開了……。
花瓣隨風,輕盈飄落,片片起舞。
……
九州城中。
一個時辰之前發生了一件大事,原本赫然聳立在花街柳巷的小倌管花憐樓,竟然在眨眼之間被夷為平地了!
眾人圍聚,看著站在路邊傻了眼的店掌櫃以及一眾各具特色的小倌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花憐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惹的大人物了?”
“這太恐怖了?清晨時還好好的呢!”
“這到底是多大的勢力,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麼大的樓子夷為平地麼?”
“聽說店掌櫃自己都不清楚!”
“……”
……
白言歌站在花憐樓對麵的閣樓上,看著那甚至一磚一瓦都不剩的平地,雙手緊握,嘎吱嘎吱直響。
玉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