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間眸色兀自深沉了幾許,眸光落在連玦露出來的半截鎖骨旁。
連玦顫動著眼睫,身段瑟縮,小心翼翼抬頭:“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盈盈水光快速蓄積在眼眶之中,像是被粗暴拎著尾巴拽起的小兔,可憐巴巴地蹬著自己懸空的後腿。
陳行間坐在沙發上,隨意將翹起的雙腿落下,右腳腳尖抵住了連玦的大腿。
紆尊降貴一般,他沉聲開口:“打開。”
連玦淚意朦朧,端出來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這狗東西,好難伺候......
“先生,我不會。”
連玦將臉微微側開,淚珠要落不落,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屈辱、膽怯、畏懼等情緒恰到好處地在他臉上交疊。
做足了不諳世事的純情模樣。
陳行間好似嗤笑一聲,抬起手摸上了連玦仰起的小臉。
手掌向下滑落,虎口卡住下巴,指尖用力碾過抿起的唇。
“裝純沒意思,我的耐心不多。”
連玦閉上眼,心知逃不過這一劫,索性徑直撲進了陳行間的懷裏,環住了他的腰身。
鼻尖立刻蕩漾起了淡淡的藥草香,陳行間胸口寬闊,塞下一個他綽綽有餘。
陳行間懷中一沉,一團帶著馨香的毛絨小兔就這麼滾進了懷裏。
連玦蹭在陳行間懷裏抽噎,手指緊張的攥住了價值六位數的衣角,眼眶裏沁出來的淚花打濕了柔軟的名貴襯衫。
“先生,我沒裝純。”
可憐又委屈的控訴,帶著綿長的尾音,很容易便能激起人的摧毀欲,想將他壓在身下反複蹂躪。
偏偏連玦又不老實,還非要在人家懷裏亂蹭。
“我,我不小心把酒打翻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勾引你。”
“我真的不會,沒學過,我還是頭一回。”
陳行間的手掌兀自落在連玦的後腰上,腰肢纖細,興許隻有他的巴掌大。
欲念被連玦的那些小動作挑起,很容易便有了燎原的趨勢,熊熊烈火自胸口灼燒,恨不得將懷裏的獵物也拉下地獄。
“先生,我賠不起那杯酒,若是你要我親自償還,能不能輕一點......”
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徹底崩斷,陳行間單手托起連玦的屁股,將人帶到床上。
侵占的目光寸寸掃過連玦的全身,手掌最後覆上了他的領口。
箭在弦上時,他盯著連玦那張乖巧溫軟的臉,開口問:“你成年沒?”
連玦呼吸一滯,這人道德標準還挺高。
他來了興致,從床上半支起身子,將自己的身份證銜在口中,眼中欲色繚繞,臉上卻還是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先生親自來看嗎?”
陳行間喉頭發緊,手掌親手勾住了連玦的脖頸。
他側身貼到連玦耳側,咬牙切齒:“你自己勾我的,就好好受著。”
......
腰骨寸寸碎裂的那般痛,陳行間像是沒開過葷一樣,力道重的驚人。
剛開始他還能存著點力氣迎合,到最後他活像是案板上的死魚,隻能被人翻來覆去的弄。
偏偏陳行間一臉的饜足,辦完事還有力氣去浴室洗澡。
連玦長舒出一口氣,拚命想著陳行間背後的鈔票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算了算了,怎麼都不能跟鈔票過不去。
他點開相機,自拍了一張。
領口大敞露出大片紅痕,身後巧妙地露出一隻羊脂玉鐲。
【抱歉哥哥,你的未婚夫,我笑納了。】